白玉不瑕,只待一个吻落下去。
沈遇把马尾撩到右胸前,因他起得晚,又把行程安排得很满,所以基本不在家吃早饭,路德维希掌厨后,都会在他出门前给他准备一份垫肚子的热食。
食物不多,分门别类,先用特制的恒温纸袋装着,再装进食物袋,沈遇嫌弃地弹弹草帽上那朵粉色小花,把草帽往头上一架,手指勾起袋绳,拎在手上往外走。
路德维希双手抱臂倚靠在门框上,雌虫体格高大,几乎和门一样高,他垂眸,淡声询问:“这次是和谁?”
沈遇眯着眼睛想一会,回道:“德鲁家的雌虫,好像叫什么,斯曼克?忘记了。”
路德维希定定地看着他,突然问道:“那,你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
对于两人现在的关系来说,这显然是一个逾矩的问题,若是往常,沈遇估计会懒得回答,但自从雌虫变得听话后,一切行为都非常合他的心意,就连庭院里的莉莉花在他的照顾下,都长得格外好。
沈遇开始有些适应这只雌虫的存在。
甚至于沈遇开始产生一些小纠结,等雌虫伤好后,如果这只雌虫被他丢进地下室,是不是就又要花大时间去寻找一位合心意的管家?
但估计很难,沈遇极度厌恶雌虫用那种黏糊糊的渴望目光来看他,那样的目光,就好似他是一只围场里的猎物,必须等待猎人的围猎。
比起那些恶心的渴求目光,沈遇更希望收到来自于雌虫的憎恶,仇恨与畏惧。
光这一点,就得筛去不少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