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终端,思考着断绝关系的方法。
迎娶一位雌君显然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但他刚找到有趣的玩具,怎么会轻易放弃?
想着想着,鼻息间传来森林清爽的风息,那股风里,浮着藤花酒的味道。
悬浮车后视镜中,银发雄虫眨眨睫毛,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瞳里,倒映出窗外连绵遮天的绿腾,宛如缩在眼睛里的翡翠。
青雀之丘到了。
沈遇下车,穿过森道回到庄园,就看见庭院的花架旁躺着一只绑着绷带,浑身赤_裸的雌虫,两条布满疤痕的结实长腿往前伸着,翘在前边二号模拟剪枝增高的小踩凳上,要多悠闲又多悠闲。
要不是四肢处的精神镣铐手环,这放松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庄园的主人。
沈遇微微偏头,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将马尾上的黑色发圈摘下来随手放进手提袋中,瀑布般的银发顿时垂落在后背上。
雄虫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到雌虫的银质手环上,发出命令:
“过来。”
或许视觉真的会联觉痛觉?当看到这只该死的雄虫,听到这只雄虫声音的瞬间,路德维希确实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脑海里一丝撕裂般的幻痛,他心中狠狠咒骂一声,假装没听见。
艹,唤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