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屁股里夹着牛洼子的阴茎,被顶弄得眼前潮湿一片。

“你知不知道,咱俩剧本里有好几场床戏……”牛洼子一边耕耘,一边贴着齐羽的耳朵道。

“……什……么?”

“国内上映的是剪辑版,海外参展的,是完整版”牛洼子咬着齐羽的耳朵,“到时候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你……”粗壮地性器不停鞭挞,“现在前面就是一台摄影机,后面是导演还有工作人员,他们正看着你……不……看着许牂躺在宋飞金身下,被自己的养父干……”

粗大的性器不停顶撞着齐羽的后穴,体内情潮汹涌,眼前模糊一片,仿佛真的是在拍摄现场。

“牂儿,喜不喜欢义父这样干你?”

眼前的牛洼子似乎已经变成了他的杀父仇人宋飞金,但他依然要和他虚与委蛇,他恨他,却又不得不屈服在对方给予的情欲里。

他的沉默让对方不满,一把扯开他的衣衫,胸前的浅薄的肌肉一览无遗,看着光洁白皙的皮肉,男人的眸光晦暗不明,他恨不得将这干净的皮肉立刻、马上沾上自己的污渍。

两只手紧紧掐着年轻男人的细腰,唇舌已经覆上挺立的乳尖,泄愤似的咬上去。

“啊啊”年轻男人吃疼地低喊出声。

牛洼子不,是宋飞金,他还是不满足,嘴里含着好友儿子的乳尖,又啃又吸,直到那颗无辜的肉粒可怜兮兮地肿胀起来,又继续去祸害另一颗,直到两侧的乳肉全都像是二次发育一般地肿着,直到眼下这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年轻男人,胸前布满他留下的痕迹。

他又问:“好儿子,喜不喜欢义父这么干你!”

已经转变成许牂的齐羽,敛去眼底的厌恶和杀意,迎合着男人在他身体里的横冲直撞,“喜欢”他说,“义父多疼疼我”。

“好儿子,义父疼你……”牛洼子攥着他的屁股,一迭劲的往里抽送。

包间的隔音并不好,有说笑声从门外传进来。

齐羽的神志恢复了些,咬着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他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喘息着难耐地问他:“你好了没有?”

男人双手插在他的后背,紧紧搂抱着齐羽的肩膀,一边动作一边气喘吁吁地道:“快了……快了……”。

“咚咚咚”有人在门口敲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齐老师?”

没有听到回应,便又叫了一声:“齐老师,您在里面吗?”

“不……不行……有人要进来了……”齐羽开始推拒伏在他身上的还在耕耘的牛洼子。

牛洼子此时正在兴头上,哪里说停就能停的。

齐羽便勾着牛洼子的肩膀附在他耳边喊“老公~~~”。

身下使力肠肉耸动紧咬了咬牛洼子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