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拂了拂自己的肩膀,拂掉了上面刚染上的粉末。
这种粉末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香味虽然淡到几乎无法察觉,却能保持很久。
身上沾了这种粉末,和被人安装了定位器有什么区别?
林狂盯着自己散发着幽香的肩膀,回到教会给她安排的屋里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才去见大主教。
大主教正待在议事厅里。
一条又长又宽的桌子摆在议事厅的正中央,桌子上堆放着杂乱的纸质档案,桌子两端的教徒们正在唾沫横飞地争吵。
左边的人说:“中州市是重中之重,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异管局和觋有所勾结,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必须尽快处理!绝不能拖延!”
右边的人拍着桌子,严厉地质问:“同洲市的计划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怎么可能停下!!你疯了!再等三天会死啊?”
见到一个新面孔走进议事厅,大主教也只是瞟了一眼,然后轻飘飘地摆了摆手。
“你是林傲?来都来了,你也选个阵营加入吧。左边是想干掉异管局的,右边是想干掉同洲市的。”
这种粗暴的选择题就比哈特主教那种含蓄的问法直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