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僵硬地转身,看到了一个穿着深色教袍的女人。
深色的教袍。
“啊啊啊啊啊啊。”乌托邦跳着脚飞快地跑了。
穿着深色教袍的林傲漠然看着乌托邦逃窜的背影。
只是在小教堂外远远看上一眼,就吓成这样。
城外城的这些雇佣兵,真的能帮助异管局对抗教会吗?林傲缓缓打上了一个问号。
“尽人事,听天命吧。”
林傲叹了口气,脚跟一旋,回到无人在意的角落里脱下教袍,把它塞回镜子里,再用右手在脸上轻轻一滑,改变了自己的样貌。
随后她缓了几秒,朝着乌托邦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她得确定乌托邦会把自己发现的一切传回夕阳红。
乌托邦跑到了商场的卫生间里,她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凉水呼到脸上,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抬起头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眼底已经满是血丝。
“......”乌托邦撑着洗手台站了一会儿,等着身体里那股难以遏制的颤栗停下,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她抽了一张面纸擦了擦脸,随后走进了厕所的隔间,锁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