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咯噔一下,犹豫片刻,从桌子边抽了张纸,默默递过去。 “......”时衾也不想再遮掩,接过纸,小声道了一句:“谢谢。” 明明哭得那么伤心,还有功夫和她道谢。 宋郁想起刚才的男人,他们两个人的举止言语,看上去都是很懂涵养与克制的人,竟然能闹得不欢而散也很神奇。 又过了几分钟,时衾终于调整好情绪,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 “耳坠做好了,你看看。” 宋郁的目光落在她推来的木质首饰盒上。 一大一小两个银色的铜制耳坠,质感被打磨得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