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给他夹了块猪蹄。

阗资抬头,对上胡笳认真的眼神。两个人都想起昨晚的事儿来。

阗资当着胡笳的面,慢慢红了耳根,“补补。”胡笳又给他夹了块猪蹄,用筷子点点那肉皮,意思让他快吃。阗资拒绝不了,只能低头慢慢咀嚼,猪蹄带了点儿肥肉,但并不油腻,炖的火候也好,过一点就太烂,早一点就太硬。

阗资温顺吃了。

副热带高压汹涌,外头气温还在升高。

店里打了空调,胡笳刚走出去就喊热,两个人直接回了家。

家里阴凉,胡笳在沙发上着陆,逍遥地打开电视,里面正放着她儿时爱看的连续剧,阗资帮她按开摇头风扇,她舒服得挪不动地儿。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耗了一下午,奢侈地浪费时间。

阗资缺觉,牵着胡笳的手,静静靠在一边睡着了。

胡笳把电视音量调小。

天黑了,胡笳才把阗资叫醒。

“饿不饿?”阗资半躺着,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是去牵胡笳的手。

“饿啊。”胡笳压坐到他身上,娴熟地亲吻起阗资。她快来月经了,想和他在来潮之前多做几次爱。阗资喜欢胡笳主动玩弄他,硬得很快。她摸摸他湿润的龟头,忍不住就笑了,“亲两下就能出水?怎么这么浪?”

阗资羞赧,用吻轻轻按住她的话头。

两个人用了新姿势,后入,阗资压在胡笳身上,握住她晃动的雪乳。

进得太深了,胡笳仰起头和他接吻,嘴里模模糊糊说着骚话,“啊嗯好喜欢你……鸡巴好烫……就是这里、操这里……啊!要到了、小骚逼要尿了……”一连丢了好几次,她的脚趾头从绷紧到抽搐,蜜穴狼吞虎咽,死死咬着阗资的鸡巴,不肯放他出来。

阗资掐着胡笳的腰,把蘸满蜜水的阴茎拔出来。

胡笳还搂着他:“还要,快点继续操我。”他托着她,又深深进去,胡笳尖叫一声,奶子都抖疼了。

“呜啊啊啊啊真的要尿了……插死我、插烂我……啊!”胡笳在白光里紧缩起来。

阗资受不了那吞咽,闷声射在她里面,拔出阳具,她的蜜穴还在抽搐。

他让胡笳翻过身,两个人轻轻抱着吻过一会。

这是多么好的假期,阗资眼光望过外面的桂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