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语言像是在说着他想要被她玩,想得快尿了。

胡笳把照片传过去。

阗资那边的反应和以前一样,他看到了,但不回复。

可胡笳就喜欢阗资身上这股矛盾劲儿,他越是别扭冷淡,胡笳就越想玩他。

他们统共认识了十来天,进度却飞快迅猛。胡笳常被学校里那帮男的骚扰,他们和她开黄腔,她就用拳头回敬过去,双方扭打起来,她脸上时常带着淤青,有次,事后,阗资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祛瘀膏给她。胡笳懒懒地躺在床上,把玩那支东西,并不打算涂。

“应该这么用。”

阗资俯身,把膏药挤出来一点,仔细地涂到她的淤青上。

大约是怕弄疼她,他的手指力道很小心,胡笳不讨厌阗资的触碰。

涂完之后,阗资也没有走,他坐在胡笳边上,和她讲了药膏的每日用量。胡笳懒懒地看了他一会,忍不嘲笑说:“好恶心,你是什么受虐狂么?”说完,她把那支药膏丢进垃圾桶里,“不用你假好心。”

阗资没有说话,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现在,胡笳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她懒得去想自己当时是不是说错话了,阗资又不是她的男朋友,她懒得去哄。

从某个角度来说,阗资也不需要她来哄,他会自己消化掉负面情绪,就像她丢了他买的祛瘀膏,第二天和没事人一样给他发一大堆垃圾无聊的微信,他还是会仔细看过,认真回两三句话,语气也和没事人一样平和。胡笳觉得,阗资实在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