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骂她:“流氓。”

流氓?这年头还有人用这词汇骂人?胡笳笑开了。

她勾起龟头分泌的澄清爱液,在指尖拉成丝。银线绵绵飞飞,吹一下就断开。

“我是流氓,你又是什么?”

“受虐狂?”她笑他。

胡笳是会折磨人的,阗资越犟,胡笳越得趣。

他躺在她身下,粗怒的阴茎向上勾翘着,脚尖绷起,整个人发情到极致。

胡笳偏偏要羞辱阗资,不给他释放,手在他阴茎前段最敏感的地方来回转套,撸动。

阗资太敏感,被她刺激到不行,拱起身,腰腹颤抖。她却停下,挠挠他的痒肉。

这样一来二去,阗资只能咬嘴强忍,死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