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

刷牙时,她的动作牵扯到肌肉,左脸隐隐发疼。

阗资帮她涂药,药膏上脸冰凉黏腻,苦涩的中药味混着薄荷脑。

胡笳嫌难闻,别开头,又被他拉了回来。涂完药膏,胡笳依偎在阗资怀里,他身上总是很温暖。

“闻上去好像木头。”胡笳嗅嗅他。

阗资笑着和她确认:“是好闻的那种吗?”

他牵着她的手,用指腹轻蹭她腕间的皮肤,是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