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主动解开裤子,紫红色勃起的肉棒弹在他脸上,严真夜喉咙有些发干,这是他这个星期一个人偷偷看黄片学习到的,可以让人很舒服。
纪泽的性器没有任何异味,甚至带着一股淡淡沐浴后留下的石榴花香味,精致的人连鸡巴都是带着香味的。
鼻腔都是湿润的花香味,严真夜张开嘴巴,他嘴巴不大,勉强能含住纪泽硕大的蘑菇头。
远在重洋的纪深,脊椎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骤然直上云霄,早已经硬挺的鸡巴好似泡在湿润的温泉中,纪深第一次觉得和弟弟的共感如此折磨人,他在那边爽得要死,他独守空房,身边空无一人还要受这情欲烧身的痛苦,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在幻想和弟弟在一起的人是什么样的,他们现在会是什么姿势。
纪深虽然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但是阅片无数的他慢慢能描绘出那个人现在应该在给弟弟口,嘴巴应该不会很大,因为只含住了一截,也是很青涩的一个人,经验不会有很多,但是感觉依然妙不可言。
纪深腰不受控制地往前顶了顶,幻想自己在肏人的嘴巴,喘着粗气道:“好骚的嘴,在含深一点。”
严真夜学着片里的人,双手撸动着纪泽的茎身,他手不算很大,但是常年兼职和做活弄出来的茧不算少,摩擦着很舒服,纪泽单手抓住严真夜的头发,分出一抹心思还在感叹他的头发怎么那么多又那么软。
很快这点儿心思也没了,因为龟头抵住了严真夜的喉咙,下意识地收紧,喉头紧紧吮吸着龟头,这一下的刺激来得又快又猛,纪泽没守住精关,射得又快又多。
严真夜嘴里满满腥苦的精液,逼得他小脸皱成一团。
“不许吐。”纪泽硬声说道,摘掉他碍眼的眼镜,再用龟头怼了怼严真夜红润润的嘴唇,用鸡巴描绘着他唇瓣的形状。
狰狞丑陋的性器和他脆弱透明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纪泽刚刚软下去的鸡巴瞬间半硬起来。
严真夜吞下精液后,一丝白沫从唇角溢出,眼泪也被肏出来了,他不知道他这副可怜想让人欺负的模样有多诱人,那双浅茶色的瞳孔在阳光下,好似透明的琉璃。
纪泽再也忍不住,粗暴地捏住严真夜的后脖颈,下体的性器插入他的腿心,磨蹭着湿润润的小逼。
严真夜有些站不稳,双手撑在桌面上,白皙细腻的后背弯成一道优美的曲线,下面翘起的曲线更是诱人,纪泽这次有更多的时间把人一点一点看完。
第一次太匆忙了。
第二次来得太晚了。
龟头抵在逼口,想要强势地进入,莫大的阻力没有让他一口气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