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是一个玩物,那也是我一个人的,容不得你染指。”纪泽踢空了这一脚,又开始重新找机会。
“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孩子占有欲作祟,他既不是你的恋人,和你更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说他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人?”纪深嘲讽道,“你知道他刚刚在我身下说什么,说只做我一个人的小母狗。”回击了刚刚的一拳。
“你他妈的!”纪泽恨不得现在要了纪深的命,“我要杀了你!”
“纪泽!”严真夜大声喊道,太混乱了……也太难堪了……明明最开始只是想要多在纪泽身边呆一段时间,演变成现在的画面,这一切的源头都因他生出的妄想,“你们别打了!”
混乱得严真夜根本记不得自己刚刚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两人的互殴硬生生停下,脸都有破相,纪深没穿衣服看着更狼狈。
纪深没有从来没有和纪泽打过架,这还是第一次纪泽对哥哥出手,还是因为一个男人。
“要打架,至少先让我把衣服穿好。”纪深倒是不介意这样和人打架,只不过让严真夜看见了未免太不雅。
“这个时候懂礼义廉耻了,抢我的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四个字。”纪泽一字一句吐出来,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纪深捡起地上的衣服,把严真夜的衣服放在他面前,即便一身狼狈还是能保持风度,对他温和道:“你先去浴室洗个澡。”
严真夜抱着衣服和被子围住了身体,还好浴室就没有多远,他感觉到两道视线一道比一道炙热,几乎要将他身上的皮肤都烫伤。
关上浴室门后隔绝了两道视线,严真夜双腿彻底失去支撑,靠在墙上缓缓滑落在地,头埋在膝盖里,冰凉的瓷砖贴在身上让他身体恢复了大半正常体温,严真夜试图恢复冷静,身上残留的印记还强烈彰显着纪深的存在,严真夜恨不得拿块豆腐干脆敲死自己,当鸵鸟装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装死并不能解决问题,逃避能躲一段时间,又不能躲一辈子,除非他这辈子都不见纪泽,事到如今,不该有的念头已经做了,现在被拆穿,中间还出了这么多岔子。
热水淋下来,脑子还是一片浆糊。
兄弟俩的对话不断播放。
“玩物”,“飞机杯”,“小母狗”。
在床上这些词还可以当情趣,到床下后显然就是字面的意思。
原来被玩弄得团团转的只有自己,他们根本没有被催眠,眼睁睁看着自己怎么骚乱地动情,享受着他主动送上门的热情,又在背后用冷眼瞧他。
严真夜动作磨磨蹭蹭的,可是在怎么磨蹭,皮肤快被他搓出一层皮,时间还是会一直向前,他换上衣服,听着外面的动静,安安静静的,没人说话。
他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小道缝,用一只眼睛看外面的两人是什么情况,没有人,他又探出一整个脑袋,确认了确实没有人。
白色床单皱皱巴巴的,上面还有一滩可疑的液体,严真夜不敢多看,刚出房间就听到了楼下的声音异常激烈,好似还有什么玻璃或者瓷器摔碎的声音,严真夜本来还想等会儿在下楼,这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装死了。
纪深已经换上了他自己的衣服,两个人再次扭打成一团,动作大得客厅摆放的青花瓷碎裂一地,整层楼好似都在颤动。
“小鬼,你是自尊心发作?受不了我抢了你的玩具吗?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让着你,这回也该你让让我了吧。”纪深死死压制住纪泽的身体,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用拳头揍过去。纪泽只比他晚出来十分钟,一直都觉得自己应该是大的那一个,最讨厌别人叫他小鬼。
两人体型不相上下,纪泽使出了蛮力,又将人压在身下,故技重施掐着他的脖子,嘴角的血看起来更邪肆:“老阴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