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纪泽,爽。”严真夜绷紧了身体,脚趾头也崩的紧紧的,他哆嗦着身体,快感层层累积,他把头埋在纪深的脖子里,侧头舔着他的脖颈上的皮肤。

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有着一股咸味,严真夜甚至于有些痴迷地继续舔舐。

被叫错了名字纪深也没有生气,反而对于扮演弟弟的角色乐在其中。

不熟悉他们的人都会把人认错,兄弟俩被认错的时候不在少数,纪泽会嚷嚷着自己是谁,纪深则平心静气地解释,两人性格差距太大,相貌几乎别无二致,基本不会再有人认错第二次。

“好痛啊,主人,小骚货的鸡巴好像要硬了。”严真夜感觉性器在这样窒息中又快硬了,乞求纪深能放过他,又希望能够攥得更紧。

纪深露出他粉色吐出腺液的龟头,马眼张开了一个小孔,指腹狠狠剐蹭过,严真夜身体猛地战栗,从来不知道这里原来给的刺激还能这么强烈。

一双眼睛红红的,严真夜哭着乞求能被放过:“纪泽,主人,求你,小骚货受不住……啊……要去了。”

“贱鸡巴怎么又被玩硬了?”纪深也到了忍耐边缘,第一次能有个这么久时间已经是天赋异禀,感觉到快射之后他的动作越发粗暴迅速,整片阴户已经被拍得红红的。

“啊……啊……”

骚点加龟头被强烈刺激,严真夜的花穴和阴茎被肏到不停流出汁液,可怜的阴茎才刚硬一会儿又开始流出稀薄的液体。存了一个星期的精液第一次射出来还浓稠,第二次就稀了。

那口异常兴奋的花穴也没有停留,几乎是同时和阴茎一起高潮,柔软的腔壁剧烈收缩,连带着两片厚厚的阴唇都在收缩发颤,纪泽灵魂都在发颤,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下再也坚持不住,浓稠的精液如高压水枪一样射在子宫里。

严真夜尖叫一声,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胸口起伏得厉害,刚刚那一瞬间的猛烈快感好似冲上了云霄过于刺激的感受他身体现在还受不住,就这么躺在床上,没了多少力气。

“子宫把精液都吞进去,夹紧,一滴都不许漏。”纪深也没好到哪里去,深邃湿滑的子宫和阴道,好像活了过来,性器拔得异常艰难,肉穴不断挽留,“啵”地一声终于抽了出来,整根鸡巴湿淋淋的,被泡的油光水滑,即便软了下去也发紫狰狞。

没了堵塞,被填满的子宫包不住这么大量的精液,争先恐后流了出来,严真夜没了多少意识,那话听进去了却做不到。

“小骚货不听话,应该惩罚。”纪深摸了摸漏出来的淫液,喘着粗气直接躺在他身边。

严真夜:“唔,我不是故意的。”

他偏过头,两人享受高潮后的余韵,纪深很想这时候来根烟,但是想起纪泽不抽烟,忍下这股欲望,他主动亲上了严真夜的唇,甜丝丝的味道冲淡了烟瘾。

灵魂总算回来大半,严真夜下意识回应着他,手抚摸上纪深的下巴,胡茬被清理得干干净,轮廓锋利,摸起来并不坚硬,也是柔软的。

“纪泽……”严真夜沉溺在唇舌交缠中,闹钟突然响起。

他就像午夜12点前必须逃离舞会的灰姑娘,魔咒紧紧箍在头上,让他必须清醒过来。

严真夜第一次这么强烈怨自己的催眠时长太短,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以及事后的温暖让他沉溺其中,这时候的纪泽热情,疯狂,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忘记后自己回家好好睡一觉。”严真夜撑着软绵绵的身体,低声哄道,踏着钟声响起的最后时刻,迅速逃离现场。

纪深伸出手想把人抓住,奈何严真夜溜得太快,就这么把他晾在原地。

纪深人第一次怀疑人生。

他这是被吃干抹净后惨遭始乱终弃了吗?

打开灯,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