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我不喜欢。”
“真的吗?”我捏了一把他的肉棒,“但这里好像在说‘它很喜欢’哦。”
我看着贺臣那副有火发不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他平常这样不是因为宠物脱离了主人的掌控而生气。
他是在吃醋。
我没再惹他,扶着他的大肉棒就往下坐。
“呃嗯……”
水流象是天然的润滑液,让本就馋涎欲滴的小穴轻松吞下了一整根布满青筋的肉棒。
“我们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5个月又13天前。”
“记得这么清楚啊。”我咬着贺臣的耳朵,看着他微微皱眉却又放任我为所欲为的纵容,“是掰着手指头数的吗,哥?”
肉棒狠狠地顶了进来,无奈由于水流的推阻力,没能顶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