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索索的声音。小哑巴正急切地脱着自己的裤子,那个脱法粗暴得根本没顾及到刚刚包好的伤。 我跑过去弹了记他的脑壳。 “赶着去投胎?还记得自己手上有伤吗?” 小哑巴见我回来了,露出了弯弯的笑眼,把我拉回了床上。 我被他纯良的眼神撩得有些蠢蠢欲动,顺着那只又伸过来的手,脱下了他的裤子。 白嫩嫩的大宝贝弹了出来,我咽了咽口水。 “我们只有40分钟。” 大宝贝往前迎了迎,想要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