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点事。
前门又换了一批保镖,全是生面孔,我一个都不认识。
贺臣整天起早贪黑,要不是我每天醒后发现床的另一边有被睡过的痕迹,我甚至都以为他没回过家。
就连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小哑巴也不知道被派去出了什么外务,几周都不见人影。
我给顾宁宁打了几次电话。
她最近在学车,整天被教练骂,没空和我出去玩。
要不是我晕车晕得厉害,就能和她一起考驾照,亲眼看她被教练骂了。
没了顾宁宁当幌子,我也很难走出家门。
好在家里藏书不少,我便没日没夜地泡在书房里看书,在高考后的暑假提前体验退休生活。
这天,在我又一次翻开《肖申克的救赎》时,宋星尘给我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