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

菊香想了想,答应下来。

她准备到时候给两位老的提些罐头水果去。

抱着孩子回了家,施海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桌边给手上的伤上药。

菊香见他左支右拙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来,把孩子抱进摇篮里,拿过他手里的药和棉签,“我来吧。”

施海有些窘迫地看了她一眼,没有推辞。

女人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身上带着奶味儿的清香慢慢萦绕在鼻尖,一双白嫩的小手捏着棉签小心在伤口上涂抹。

药水接触到皮肤清凉,因为她细微而小心的动作,棉签触及之处传来一阵阵麻痒,那痒意挠到心底里去。

施海呼吸重了重,嘴唇干涩。

两人因为上药,身体挨近了些,菊香裙摆下光滑细腻的膝盖和男人的工装裤紧挨着,时不时碰触。

她刚从外面出摊回来,身上出了层薄汗,膝盖上也有,黏黏糊糊的。

施海右手手指无意间划过她的膝盖,带了老茧的粗糙指腹碾过凝脂滑玉,菊香手上的力道一重。

细微的刺疼连着心里的痒,施海头上冒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