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平日里都挺乖的,就是肚子饿了的时候,哭得那叫个大声,扰得左邻右舍都睡不着。”
施泽边说,边往花穴里送入一根指,菊香眯着眼睛夹了夹腿,身子一颤。
“小宝毕竟还是孩子,饿了就哭是很正常的。”外间施海偏袒侄子。
“哭得让人心疼,偏又不敢喂他吃多了,怕他吐奶。”
施泽回应着施海的话。两兄弟话语间一来一回,蜜穴里的指节也使坏一样四处钻,软肉被他捅得四处溢水,痒意顺着四肢百骸涌上来,菊香软腰摇了摇,屁股往上吞咽。
迷糊间,两兄弟的谈话还在继续,大多关于家里的小孩子。
菊香已无暇顾及,身子颤着,全身泛红。
……
“幸而孩子身子康健,也没有多少病痛。”
不知过了多久,软穴里的手指磨着一处褶皱狠狠捣弄几下。
施泽吻了吻菊香的眉心,眼里满是温柔。
菊香心念一动,身子一个哆嗦,泄了出来。
“唔…”声音绵软无力,被侍候舒服了。
“怎么了?”外间施海问。
“是孩子不小心抓疼了。”施泽回答。
菊香拍他手臂,让他退出来。
指节撤出来,带出几缕淫丝,空气里溢散出甜腻的香味儿。
菊香松了口气,刚想下床穿衣服,男人身子一沉,蜜穴里猛地捣进来一根粗棍。
硬头勾着软肉猛地一磨,触电一般窜上来。
菊香张了嘴,没发出声音,只身子在高潮的快感里不停的颤。
房间里充斥着快板评书的声音,天津腔飞快的报着菜名,身子却在高度紧张下出了薄汗。
施泽一点点同她耳鬓厮磨,内里的酥麻绵延不绝,有极轻微的水啧声缓慢地在床帘后轻响。
外间施海没有说话,菊香有一种不安的敏锐。
施泽见她实在紧张,轻抚了抚她的脸,像刚才一样与外间施海闲聊,“大哥,南方那边的买主怎么说?”
施海的声音微顿,“那边能吃下不少库存,不过还是不够。”
施泽慢条斯理地顶弄,呼吸与她交融,内里嫩肉缠得紧,进出都带了力气。
菊香被他深深浅浅的顶弄弄得难耐,又不敢让他重些,只能脚跟抵在他窄腰间蹭弄。
施泽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不妨事,耐心就成。”
身下却一点也不轻柔,猛地戳顶进去,不顾嫩肉受惊般的吸绞,蜜液捣出来糊了满腿。
菊香头颈后仰,身子却迎合似的往前贴,床上吱呀一声响。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痉挛快要克制不住,红唇咬了个小巧的牙印。
施泽加快了速度。
与先前厮磨不同的猛烈顶弄让菊香指甲一重,在他肩上掐出一道痕迹,身下快感如洪,在马眼嗦吸花芯时绞着射出来。
整个人还是懵的。
施泽在紧致的吸绞里埋进她花芯深处,陡然加深的体位让菊香打了个哆嗦。
她抱紧身上的男人,在高潮的收缩里装了一肚子浓精。
床帘打开,一股子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散出来。
外间收音机里的相声评书已经换成戏剧小品,桌上原本坐着的施海不知道哪里去了。
施泽一边扣着身上的扣子,一边拉开床帘,胸膛处一片划印明显。
“老婆,今天你歇着,我去买点熟食来凑合一顿。”
菊香胡乱往身上套了件睡裙,应了一声。
房间里没人,她松了口气。
嘴唇微肿,全身酥软,她索性在施泽出去之后又躺回床上眯眼睡着了。
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