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裤裆,菊香隔着湿透的布料感受那黏糊浓稠的东西糊满了自己的腿根,身子抖了抖竟又吐了小股蜜水出来。
“菊香,晒床单呢?”胡佳静的大嗓门从楼下传来。
菊香在楼顶红了脸,楼顶灿烂的阳光照在她红扑扑的脸上,带了点夏季的灼热。
她躲在洗干净的床单后面,抚着脸缓解脸上的滚烫,“嗯…昨天孩子在床上尿了,我洗一洗。”
其实是她的蜜液和着男人的精液弄脏了大片床单……
菊香不敢回想昨夜的意乱情迷,只低着头装作忙碌的挂着床单。
“菊香!快来快来!施泽来电话了!”
楼下王奶奶突然从楼道里跑下来冲着她喊。
安装一个电话要千多块钱,整栋楼里就只有王奶奶她们家安装了。
她儿子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考到北京去,毕业就给安排了北京的工作,是家属院里别人家的孩子。
菊香慌忙捋了捋床单,跑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