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是又怕路鹿敏感,谁知道路鹿一动情起来,却不计较那些,讨好地晃着奶子在季风手上蹭,像猫一样说:“骚奶子看到哥哥,就涨奶了,哥哥,奶子好痒,哥哥吸一吸好吗?”

“骚货!”季风不顾旁人目光,将路鹿的卫衣拉高,露出涨大如香瓜的奶子,托着它们埋头吸了起来,“嗯……”路鹿被的两个小樱桃被季风吸得爽快,摸着季风的头发,可他还想品尝季风抵在他腰上,那根又硬又烫的大肉棒。

他将自己的短裤和破裂的内裤一起脱下,揉着季风的大肉棒撒娇着说:“哥哥,下面…小穴也痒…哥哥也吸一吸好吗?…啊!”突然奶头被狠狠咬了一下,季风瞪了他一样,路鹿对着季风巧笑兮兮。

季风也勾起嘴角,将路鹿一条腿抬高,壮硕滚烫的巨棒抵在穴口,扣着路鹿的腰,又快又狠地挤进小穴里。

“啊…嗯!”路鹿发出喜悦又疼痛的声音,季风哥哥的肉棒又粗又烫,体内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他踮起脚尖,高高翘起屁股欢迎季风的抽插,季风忍了几天没有发泄,现在吃到日思夜想的小骚动,每一次都是完全挺进又完全拔出,大幅度的抽插将骚穴里的春药操得四溅,喷得身上、地上、扶杆到处都是,路鹿骚浪地扭着屁股,无力地攀着季风,爽得全身都在颤抖,他被催情药折磨了有小半个钟,肉穴里已经是痒得发疼,现在每一次插入都会炸开一股酥麻感,爽得他眼前星星点点,他背靠着扶杆,挺着胸,一边乳头被季风的手摸上去又揉又拧,他忍不住去抚摸另一边,季风干脆将胸口的领域让给他,微微弯腰,将路鹿两条腿轻松地抱起来。

路鹿察觉身体一阵失重,接着双脚被狠狠打开,硬如烙铁的大鸡巴狠狠地肏了进去,“啊!”身上重量一压路鹿被顶着呼吸都喘不过去气,更别说季风开始疯狂大肆操干,那暴戾的捅进几乎将路鹿的尾椎骨肏弯,路鹿狂乱地扭着腰抗议:“不…不要!太快了…呜呜…啊,好深!”

他叫得动情又可怜,只会加大季风的控制欲,想到前几天他在自己叔叔身下也是这么叫着的,当时也像现在这么可怜,季风瞬间眸子又沉了几分,抓紧他的双腿在小骚穴里横冲乱撞,肏得路鹿浑身打颤,不停求饶,季风次次操进肉穴深处,每每狠撞在花心上,甚至连最娇嫩的结肠都不放过,他卯足力气,往上一顶,路鹿被肏得往上一弹,“呀啊!受不了啊啊啊!”他尖叫着抱住季风,身体骚浪,灵魂被从肏得脱离,浑身爽到痉挛,屁股失去控制,在层层快感下喷出一大股淫液骚水来。

路鹿叫着可怜,可是身体柔韧又诚实,那张不断吸吮的小嘴将季风吸得极爽,上千层肉浪紧紧地绞上来,季风感觉路鹿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往更紧致、更敏感、更淫乱,就是这么淫荡的身体,才让满车的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连带着全车都溢满了躁动的气氛,有人已经忍不住更旁边的人互相抚摸了起来,解开衬衫含吮对方的乳首,也有人跪着解开别人的裤子,将头埋进陌生人的裤裆里,但是更多人雀雀欲试,目光灼灼,无言哀求季风大发慈悲把路鹿也给他们爽爽,季风一个眼刀过去,他们顿时两股战战。

季风讨厌路鹿总是吸引别人的目光,好在他现在只看得到自己,下垂眼里装满了泪水和情欲,大大地打开双腿,让小骚穴含着自己的大肉棒,“哥哥,求你……疼疼路鹿……”说完眼泪就滚落了下来。

季风被他又欲又纯的样子的勾得心痒难耐,收回满腹的醋意,专心抽插起下面的小骚穴来,他卯足了力气将鸡巴一个猛力插进去,劈开层层肉浪一肏到底,操开了甬道后不让嫩肉来得及收缩,又凶又猛地反复操干,把路鹿插得欲仙欲死,揉着自己的奶子不断浪叫,当被操得受不了的时候,胸口的两个樱桃几乎被路鹿亲手捏爆,小穴里十分滚烫,吸得季风也爽得不行,他一脸享受地不停操着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