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肉浪九曲十八弯,每次劈开都迅速合拢,完全操不坏,也操不腻,一捅进去就像陷入极有弹性的肉泥,被全方位紧紧吸附住,不断吸着你往更伸出缩并且极为诚实地喷出淫液来伺候你,秘洞骚得不行,而路鹿脸上却是处女一样青涩的姿态,让人想把那份矜持击得粉碎,只留下乞命求饶的尖叫,和浪叫不已的骚态。
顾寒的巨屌往里面一捅就被路鹿的肉浪吸住,棒身不断被喷上滑爽的汁水,往外一抽,穴口处的嫩肉也被扯出来,需要挺腰一送才能将那雏菊似的嫩肉操回去,小骚穴也很舒服,就是有点太紧了,“路鹿乖,松手,把后穴掰开,让主人好好疼疼你好不好?”
“不,不要了,不能再快了。”路鹿抽泣着说,他何尝不知道这些男人的套路,把小穴张开就会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把他顶得死去活来,江然还知道分寸,和季风每次做爱都是灾难,金主爸爸的鸡巴这么大,还不知道要把他插成什么样。
“乖,你的小逼太窄了,主人帮你开拓开拓。”
路鹿只是拼命地摇头,嘴角喊着不要。
“不要吗?”顾寒突然停下了动作,腰身往后退,将阴茎抽到只有龟头留在肉道里,他俯身碰着路鹿的鼻尖问:“江然就是教你这么伺候人的?嗯?”和气声音下降了十几度,凉薄像路鹿鼻子碰到的面具一样。
顾寒居高临下看着路鹿,他长久以来处于高位的气势让路鹿条件反射地一哆嗦,穴口也收缩了一下,几乎能临摹出金主爸爸留在他体内的龟头形状,他有点害怕,想起江然教他怎么在男人身下讨好,又想起自己只是一个男优的身份,那么任性万一被投诉工作态度不好怎么办,还有,还有金主爸爸真的插得他好爽,要是金主爸爸不满意不操他了怎么办?这么想着他双手不由自主放开奶子,一直被抱着的双乳终于有机会往两边一摊,媚态在顾寒面前一览无遗,路鹿双手抓着自己的屁股瓣,说:“不是的,主人操得路鹿好舒服,路鹿把掰开给主人操。”
“晚了。”
啵的一声,路鹿后庭顿时感到一阵空虚,金主爸爸的肉棒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主人?”路鹿忍不住伸出手去,却只在顾寒的强壮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当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遭到投诉的时候,顾寒又回来了,回来手上还多了一根小黑鞭,路鹿眼睛里倒映出那条黑色的鞭子,眼瞳里骤然紧缩,“别……啊!”
啪,小黑鞭在路鹿白皙臀部上抽出一条红色印记,路鹿猛地坐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不要打,不要打,呜呜…”特殊制造的性爱鞭子不会真的让人受伤,声音响亮还能助长情欲,但是路鹿二十年来软弱的性子让他吓得不行,顾寒又举起鞭子,路鹿扑过去抱住顾寒的腰,“不要打, 路鹿会照做的,再给路鹿一次机会。”
顾寒几乎能感到路鹿的睫毛在腰侧上扫出来的酥痒,还有泪水给他皮肤带来的凉意,他听着路鹿呜呜的哭声却增大了施虐欲,举起性爱鞭子对着路鹿的臀部抽了几下,啪、啪、啪、啪,黑色鞭子映着白嫩臀瓣,离开的时候就多了一条红痕,没几下臀瓣上痕迹交错,路鹿吓得大哭不停,像是被狠狠惩罚的小孩子,哭着哭着他突然打了个嗝,顾寒这手就再也下不去了。
嗝。路鹿又打了个嗝,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顾寒哭笑不得地抬起路鹿的下巴,路鹿脸上还带着许多泪水,像个被家长狠狠教育的小孩子,顾寒瞬间觉得这场SM性爱有点儿戏,可是他的硬棒却没有要软下去的趋势,路鹿擦擦脸,像是经过深刻忏悔那样说:“会做的,无论什么我都会做的,您不要生气了。”
他说得很认真,顾寒心里顿时软成一团,口气也憋不出冷酷的温度,几乎是怜爱地说:“把后穴掰开。”
路鹿一脸如赦大罪的样子,他松开金主爸爸的劲腰转过身去,跪趴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