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得死。
晚上,谢清棋端着药进来,两碗。
迎着黎淮音疑惑的目光,谢清棋解释:“新开了一副药,让你的病好得快些。”
只是她心虚的样子像极了在说:新开了一副药,让你的人走得快些。
谢清棋小声道:“你今天答应我会配合治病的。”
“放下吧。”
等谢清棋出去后,黎淮音只喝了之前的药,新的那碗被她倒掉。
半夜子时,黎淮音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
谢清棋蹑手蹑脚将灯点上,哪怕知道黎淮音喝了药会沉睡过去,还是不免胆战心寒,要是人突然醒来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慢慢靠近床边,床上的女人睡颜安宁,呼吸清浅,阖着双眸,细密的睫毛覆于其上,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怎么有人连睡觉都这么好看?
睡着的黎淮音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和提防,让人忍不住想摸几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