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温声道:“阿音,你穿得单薄,下床小心着凉了。”

“那你……”

“我披个大氅,趴在桌子上睡一晚吧。”

谢清棋穿着中衣坐起了身,一条腿已经耷下床边,右手却突然被人牵住。

她本以为整条右臂除了酸痛已经没什么知觉了,现在却清晰地感觉到了覆在上面的那只手的冰凉、柔软。掌心麻麻的,好像有一只蚂蚁在爬。

房间昏暗,只剩了床尾的一盏小灯,上面的蜡烛只剩下最后一小节,缓缓燃烧着。

谢清棋低头看那只从被子中伸出的手,很凉,很瘦,连带着纤细手腕显得露出的一小截衣袖有些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