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谢清棋不会在其他人面前暴露女子身份,但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黎淮音顺着她的话不加掩饰地打量了一番,开口道:“所以,你是有心无力了?”

“我没有心!”

“不是,我对她们没有心!”

“等下,我也没有无力……”

谢清棋急头白脸一顿掰扯后发现彻底解释不清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闷声道:“明明是阿音让我叫的姐姐,现在反过来因为这个生气。”

黎·始作俑者·淮音自觉有些无理取闹了,清冷声音软下一些:“没有生气。”

“那阿音可还满意我叫的姐姐?”谢清棋叫阿音上了瘾,每说一句话都想带着这个称呼。

黎淮音:“……满意……别叫了。”

“哦~”很乖的一声。

不过黎淮音下一秒就意识到谢清棋的乖只是她的错觉。

谢清棋:“那阿音要喊我什么?”

黎淮音:“什么?”

“阿音让我叫姐姐,相应的,对我也该有一个称呼吧。”

“有啊。”黎淮音将精致的笼子拿到桌上,手指一下一下给兔子顺着毛,“我称呼你谢清棋。”

谢清棋不满道:“阿音,这不公平!”

见黎淮音不答,只顾着与兔子玩,她愤愤地提起笼子,拎着兔子一路走到了门边,小声警告道:“以后她不是你的姐姐,听到没!”

黎淮音不知道她在那边跟一只兔子能说什么话,只觉得手里空空的,无处安放很不自在,下了逐客令:“你该回去了。”

“你不说我就不走。”

她昂头阔步地走到黎淮音面前,语气很无赖,却又带着几分理所当然,让黎淮音有种两人非常熟稔亲近的错觉。

“我说了,是你自己不满意。”

“那是名字,怎么是对应姐姐的称呼呢?”

黎淮音与她对峙,视线无意识扫过谢清棋隐约露出的锁骨,上方的发梢上重新凝聚了一颗水珠,欲落不落,晶莹剔透。

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黎淮音缓缓开口道:“阿棋。”一息过后,她声音低低的:“可以了吧?”

谢清棋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彷佛整个房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脑海中只回荡着那一句柔声的“阿棋。”

除此之外,还有她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黎淮音站在她对面,明明是那样清淡疏离的人,偏偏生了一双惑人心魄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眼尾勾人而不自知,此刻还带着些祈求的意味。

谢清棋呼吸了一大口空气,声音微颤:“可以。”被黎淮音这样看着,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你该走了。”

谢清棋:“……”全都是套路!她什么都可以答应,这个不行。

“阿音,你要我这个样子出门吗?”

谢清棋此时穿的是长裙,头发还半湿着散在身后,如墨的眸子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的衣服……”黎淮音说不出让她继续穿换下的衣服,也无法接受别人看到现在的谢清棋。

除去谢清棋身份暴露会有危险的原因,其中还掺杂了她自己都不知从何而来的占有欲。

汤圆*团*腹诽

谢清棋道:“我换下的衣服不小心被弄湿了。况且,我还没给你针灸呢,已经耽误好几天了。”

黎淮音略略回想了一下谢清棋来时有没有拿东西,轻笑道:“谢大夫好像并没有带针灸用的东西?”

“是吗?”谢清棋笑着靠近,“阿音确定这房间里没有我要用的东西?”

黎淮音:“……”

她当日还以为是谢清棋不小心将放银针的盒子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