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朋友,你是不是可以喊我萧姨?”

萧婉华说完又有些后悔,她在生下谢清棋后为了更好地隐瞒谢清棋的女儿身份,就不怎么与秦素往来了,那时的黎淮音不过两岁,这些年来她何曾尽过做姨的本分。

怕黎淮音为难正要收回方才的话时,萧婉华就听到了一声:“萧姨。”

“哎!”萧婉华险些要掉下泪,悔不当初,秦素那时若知道她要做什么,也只会帮她隐瞒,何至于就那样断了两人多年情谊。

绿叶在一旁听着,心里忽然有一丝疑惑:这两人不是结婚了吗,怎么音儿不改口叫母亲?她们不会是……形|婚吧?!

她俩不都是女的吗?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

待萧婉华走后,绿叶望着她的背影,一时出神。

黎淮音喊她:“叶姨,你在看什么?”

绿叶收回视线,感叹道:“难怪很少有江湖人士敢直接惹上官府的人,更不要说这些皇亲国戚了。”

谢清棋不解:“什么意思?”

绿叶不答反问:“你母亲身旁是何人?”

“您说华姨啊,自我记事以来她就一直跟着母亲。我这不是身份特殊嘛,自小看病不敢找太医,都是华姨负责。”

“你知道她是习武之人吗?”

谢清棋比她还震惊:“华姨?不可能吧!”

绿叶笑道:“她有意收敛气息,若不是人出现在我面前而是躲在屋外,或许我都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