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的。”

黎淮音忽然笑了,问:“退你婚的人活该吗?”

谢清棋被她笑得后背发凉,又听她这么问,急忙撇清误会:“我当然不敢玩弄你!”

不然后期她真的会被玩死啊!

“不敢吗?”黎淮音嗤笑道:“谢清棋,真是难为你了,为了讨好我一个罪臣之女,还特意去学习医术。”

谢清棋似懂非懂:“倒也不是特意为你学的,不过……”谢清棋干笑两声:“你这么想也行,确实有讨好你的意思,你是我在这边的第一个病人。”

黎淮音更加确认今日所见所闻确实如自己所想,没有半分误会。

她瞥向手腕处细微的针眼,自嘲一笑,抬起冷眸:“那可真是荣幸啊。”

谢清棋听出不对劲,这语气和脸色哪里是夸人的意思?

“你……是不是在生气?听着不像夸我啊……”

黎淮音没回答,而是下了最后声明:“谢清棋,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三日后我一定要离开,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

“我怎么会杀你……”

不给谢清棋多说的机会,黎淮音将她赶出门外,屋子上了锁。

黎淮音整个人倚在门上,整个人像是耗光了力气,不管谢清棋怎么敲门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