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箬风亲着他的额头安慰道。

许白迷迷茫茫,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他喃喃道:“我感觉子宫都要被肏穿了……假鸡巴戳的好深……万一把小逼肏松了怎么办……”

简箬风被他嘟嘟囔囔的可爱样子逗笑,他趴在床沿看着老婆皱起眉头的小脸,又想亲老婆了。

“白白,炮机肏的爽不爽?喜欢炮机还是喜欢鸡巴?”简箬风摸着老婆的小奶子,话语中是难以遮掩的醋意。说实话,他听到老婆说被假鸡巴肏穿了子宫,竟然对这冰冷的机器产生了嫉妒的心理。

小奶子被简箬风来回搓弄的手摸的瘙痒不堪,一直挺立的奶头终于受到了抚慰,许白舒服的直往简箬风手上送。他贪恋着简箬风手指的温度带来的舒服,连忙说道:“老公的鸡巴舒服……唔……鸡巴烫烫的……能顶着子宫射精,把小逼灌满……”

简箬风摇着尾巴坐到老婆面前,鸡巴啪啪打向老婆的脸,龟头在微张的嘴唇上蹭了蹭,将溢出的精液抹在上面,简箬风沙哑着声音要求道:“白白,张开嘴,我喂你吃热乎的。”

鼻翼间萦绕着鸡巴熟悉的味道,许白看了热气腾腾的鸡巴一眼,便乖顺地张开嘴将鸡巴吞了进去。

趴在床上的姿势不好吞吐,因此完全是简箬风主动挺腰,鸡巴在狭窄的喉道里冲刺,像是操弄着骚逼一样,还带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嘴巴被塞的满满的,呻吟声半分也溢不出来,许白感觉自己像是缺氧的鱼,上下两张嘴无助地被插满了。他的眼角溢出了眼泪,简箬风却毫不怜香惜玉,反而挺腰将鸡巴戳的更深了,仿佛这张嘴就是一个鸡巴套子一般。

“老婆上面的小嘴也好舒服……”简箬风喂叹,双手也不停着,伸到老婆胸前玩弄着那两粒肿大的奶头,一会儿揪一会儿抠,玩的许白不断地挺腰。

“唔……小骚逼,好舒服……”简箬风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个变态,老婆被欺负的越惨,他就越兴奋,甚至此刻特别像用一些粗暴的词汇玩弄老婆。

“老婆好像只知道吃鸡巴的骚母狗,怎么浑身上下这么多张淫乱的逼洞,平时是没有喂饱老婆的烂逼吗,怎么被炮机肏的这么爽,逼肉都被肏翻了。被戳烂子宫的感觉怎么样,骚母狗是不是要爽翻了?”

许白呜呜流泪,也不知道是被刺激的还是因为觉得羞辱,整个人都在打颤,没有绑起来的双腿更是不受控制的抬了起来,随着炮机的抽插摇晃着。

“小淫逼把鸡巴再含深一点,臭精液要灌烂老婆的骚嘴了。”简箬风腰间狠狠往前一顶,像肏飞机杯一样肏着老婆的嘴,很快已经够粗硕的鸡巴在嘴里又膨胀了一圈,龟头抵着喉咙小口吐出了一股股浓精。许白无法逃脱,只能像肉便器一眼接受着精液的浇灌,甚至还熟练地吞咽着精液,等简箬风拔出来以后,没来得及吞下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许白呛得满脸泪水,他剧烈地喘息着,还夹杂着被炮机肏穿的呻吟。

“老公……呜……停下吧,我想吃老公的鸡巴啊啊啊……”

他舔舐着还滴着精水的龟头,讨好般含着龟头棱用舌头转了一圈,然后狠狠一吸。简箬风差点被他吸的再抓着他的小嘴肏一次,但为了肏到老婆的软烂小逼,他忍住了。

他摸着老婆的头安慰着,将刚才那枚骰子放到老婆面前。

“白白自己来,转到哪一面就肏几个小时。”

许白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几个小时,呜,那他的小逼不就被肏烂成了鸡巴套子,而且这么长的时间,小逼要高潮多少次,流多少水。

他一边想着,后穴里含着的肛塞竟然也开始震动了,简箬风将肛塞开关扔在一旁,摸着他的兔子尾巴笑着说:“白白,肛塞有惊喜哦。”

话音刚落,后穴里的肛塞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