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内容替换一下,大概就是:你不需要其他人,我可以同时做你的爱人、父亲、性爱工具、最好的朋友和人生导师.jpg
……但这里真放不下这么多人。
做完养护的大猫咪在傍晚的阳光里晾自己的爪子,柔软的绒毛被太阳镀上了一层金色,像一朵黑色的蒲公英。
晾着晾着,王予之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还得去跟他一起吃饭?”
“是啊,”精灵枢机的蓝眼睛阴沉下来,像是翻涌不息的潜流,“忍耐一下吧,我们吃过饭就走。”
明明他只需要吃顿饭就行,但王予之已经提前感到胃疼了,很难想象宫斗剧里的皇帝到底得有多强的心理承受能力。
叶怀山并没有把晚餐的地址定到皇室的餐厅据温格洛特说,仆从绕长桌一圈需要花五分钟,和它的现任主人一样令人绝望而是在花房里。
前来引路的仍然是来接王予之的正装眼镜小哥,温柔的笑容如同标配似的焊死在脸上,给人一种假人的错觉。
王予之看向温格洛特,对方回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之后再说。
弯弯绕绕的走廊像是怪物的消化道,地面铺着厚重的地毯,连足音一并吞噬。这里采光不太好,于是用了非常多的吊灯,水晶珠链折射出过于明亮的光芒,迷惑了人对于白昼和黑夜的认知。
王予之看着深红色的壁画与刺绣,疑心下一刻它们就要流下陈旧的血来。
他突然理解为什么叶怀山会变成这样的人……或许皇帝陛下从来没变过,只是在雪境的时候暂时伪装成了一个失去母亲又被父亲放弃的、正常的悲惨皇子,用以欺骗温格洛特或者他。
温格洛特握着王予之的手腕,把他挡在身后,王予之只能看到精灵枢机可靠的背影。
“您不必担心,”短发男人说,“这里没有人会伤害利斯曼神父。”
“或许是。”温格洛特没有跟对方争辩的意思,随口敷衍。
这是一座庭院中心的玻璃房,三角形的屋顶上吊满了喜光植物,长长的枝叶从花盆上坠下来,像是天然的帘子。花架上摆的盆栽已经开出了各色的花,美丽得令人心动。
叶怀山坐在铺着白色刺绣桌布的圆形餐桌前,他抬起头,烛火的暖光让他的表情也非常温和:“请坐吧,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