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意思。科尔特斯的精液射在他的背上,而温格洛特射在他手里。

亲眼看见,王予之才终于意识到所谓无性生殖的精灵能射多少。他的手属于正常男性大小,掌心已经盈满了温格洛特的精液,仍然有装不下的部分向四面八方的缝隙流淌,很快滴落在他的小腹上。

皮肤接触补得不多,但王予之连自己的精液味道都无法接受,更别说吃其他人的,只能这么处理。温格洛特按着他的手,从小腹抹到双腿之间,让那一片洁净的皮肤都沾染上浊白的液体。

科尔特斯抽出手指,指腹已经泡得发白,拉扯着还能看见晶亮的丝线。他用湿漉漉的手指,将王予之按在精灵枢机身上。

蓝药被细心地加热过,连长颈玻璃瓶都是温热的,再加上开拓得非常充分,液体灌进去的时候不适感并不强烈,但那种缓缓流淌的麻痒感难以避免。

第一瓶、第二瓶还好,第三瓶的时候王予之开始尝到那种压迫感,到了第五瓶,承载过多的肠道已经挤压其他内脏。

沉重的水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稍微一动就能听到摇晃的水声,甚至让人疑心腹中是否孕育着其他东西。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以他趴在人身上的姿势来说,敏感点也一起浸泡在药水中,承受那甜蜜的冲击与压迫。

他几乎是下意识用手护住腹部,这才懂得为什么孕妇多是这样的姿势,即使已经紧紧收缩穴口,王予之仍然感觉药水要从后面流出来了。

所幸粘膜吸收得很快,科尔特斯没让他忍耐太久,食指与中指就插入后穴之中,向两侧分开,痉挛的鲜红肉壁与其中满满的水液清晰地呈现出来。

自蓝色变得透明的液体从撑开的小口中溅出,不断冲刷着敏感的穴口,混合着失禁一样的轻松感,令人难以控制地战栗。王予之整个腰身都软了,阴茎肿胀到了极限,精管里的精液却被耳堵死死地挡住,只能淤积在性器中倒流回去。

他的手指抓紧了温格洛特的头发,骨节泛出白色,下意识合起的唇齿咬破了精灵的舌头,血腥气蔓延开来。扭曲的过量高潮让他想要呕吐,最终只是发出了低哑的呻吟。

混血神父的脊背全部湿透了,肌肉上流淌着晶亮的汗水,像是涂了一层糖浆,几乎要令人闻到那种香甜的气息。

温格洛特一只手抚摸王予之的头发,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取出耳钉,丢到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被折磨得通红的铃口翕动了几下,什么都没射出来。

从清晨睡到下午再睡到傍晚的王予之第二次醒了。

他总觉得这个场景依稀有些熟悉,熟悉得有点熟练了,什么前面一个后面一个,似乎已经不是第一二三四次了。

他压在科尔特斯的胸膛上,脸贴着对方的肌肉,科尔特斯的手指按在他的后颈处,颇有种要把他按死在奶子里的味道;而他的背后被温格洛特的胸膛紧贴,大浪花环抱着他的腰,1.5个裸体男人与1.5个裸体男精之间呈现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状态。

托系统和精灵体质的福,他倒没有什么不适,可尴尬的地方在于他要是想起床,就必然要把另外两个拽起来。按照常理说他们两个现在早应该去忙了,王予之不知道科尔特斯和温格洛特为什么没去

王予之知道了。

他若无其事地把左手里的红头发松开,将它归位,再把右手里的白头发放回养父身上,让红白玫瑰自己玩自己的,无视了“这两位按照生物钟肯定已经醒过一次以上”的事实,非常自欺欺人。

很难说王予之在床上抓别人头发这种坏习惯到底是哪位朋友惯出来的,但这个苦会被这位朋友的每一个后辈都吃几回,简直是罪恶之源。

不过如果不能选择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方案,让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