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足够让温格洛特与他同步醒过来,精灵枢机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闭着眼睛问:“这是什么……?”
他意识到了,于是突兀地睁开眼坐起身,白毛精灵的脑袋像是小火炉温着的酒,咕嘟嘟冒出热气,热气直往脸上涌。
我没给利斯曼做过生理知识教育。温格洛特混乱地想。他总以精灵的年岁计算利斯曼的成长,觉得对方尚且年幼,却忘了利斯曼以人类的年龄来已经完全是个成年人了。
“没什么事。”王予之对于这种情况已经有了非常多不必要的经验,他推开被子,穿着湿漉漉的内衣,就要去拿新的换洗。
“等等,”温格洛特拉住王予之,磕磕绊绊地说,“……我教你吧。”
精液沾湿的黑色三角内裤落在了床脚。
王予之赤裸地坐在高大的养父怀里,柔软的大腿被对方双手压住的时候,仍然觉得有些恍惚。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需要对方教的,温格洛特作为一个清心寡欲的纯种精灵,甚至不需要有性生殖,自我安慰的技术无限趋近于零。
但是他挣脱不开,除了力度之外,他总不能对温格洛特动手。
两只修长的手将他半勃的性器握住,从指尖到掌心,能够把阴茎完全包裹在手中,阴囊落在清瘦的手腕上。剑与权杖烙印下的茧子坚硬而粗糙,稍微碰到就令人头皮发麻。
王予之按住温格洛特的手臂:“停一下,你没必要……”
“没事,”温格洛特两只手轻缓地磨蹭,每一寸敏锐的皮肤都被照顾到,他不知道是在安慰谁,轻柔地说,“别担心,别担心。”
他剥开最顶上的包皮,把柔嫩的顶端暴露在空气里,指尖触碰铃口,然后顺着摸到包皮腔里,浅浅抽插。除了清洗再没有人触碰的地方瑟缩着颤抖,从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顺着指尖插入的缝隙流入其中,带起难耐的瘙痒。
王予之的呼吸沉重了,他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场面过于淫猥主要他确实有对方养育他的记忆,因此更加显得道德败坏。
温格洛特换成单手握着王予之的性器,大拇指抵着铃口摩挲,几乎要把指纹印在里面的软肉上,另一只手顺着会阴揉捏阴囊,里面小小的阴核在男人的手心里上下摇晃,被迫分泌出更多情液。
精灵枢机的动作并不像是抚慰教导,更像是逼迫高潮的应急处理,激烈热切的快感毫无停顿地鞭笞神经,连大脑一起侵蚀。
阴茎很快就鼓胀起来,血管跳动得越发激烈,茎身也泛起了微妙的粉色,但这还不足以够到高潮的边缘。温格洛特换了个方式,手掌将整个龟头包裹,然后活动手腕,用硬茧在龟头上旋转。
过度的刺激与疼痛一起涌起,王予之的脚尖都绷紧了,他下意识要挣开,但是禁锢在他大腿上的手臂紧紧陷入了软肉里,枷锁一样限制住他的行动。
混血的精灵只能同时承受痛苦与欢愉,他低下头,眼睁睁看着私处柔软的皮肤上落满了其他男性的指印,龟头与阴囊一起受着折磨,对方的手简直像什么高效的榨精机……随着温格洛特双手用力地一捏,王予之挺直的脊背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贴在温格洛特胸前,浓厚的精液落在温格洛特手中,盈起一层浊白。
温格洛特捧着养子的精液,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从指缝间漏下,落在他鼓起的胯间,鲜明的罪证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抱歉,我……”
“现在,去洗个手。”王予之努力平复呼吸,他咳嗽了两声,命令道,“洗干净,然后收拾一下起床。”
温格洛特没来得及洗手,因为说要来找他的科尔特斯已经毫无边界感地推开了门,正好看到养父子乱伦的场景:他的学生的双腿正赤裸地对着他,被养父“教育”到泛红的阴茎冲他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