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密欧和王丽叶没有疯狂做爱,因为王予之当时身上别人留的印子都还没退,他懒得看大男人争风吃醋,所以今天王予之也不打算和帕特里斯大清早来一发,毕竟还有正事要干。

尽管先富带动后富的理论在实践活动中已经取得了长远的失败,但作为新兴中产阶级,王予之还是打算给当代的工人兄弟做点什么。

……他原本想设立一个职业病防治基金,但了解完设立基金的复杂过程之后,他果断放弃了,改为投资几家医院,以个人形式补贴职业病就诊,今天是他撒币的日子。

王予之把人推开,极巨化人妻喜提年度总结+1。

他翻身下床,被人含过的、湿漉漉的浅色鸡巴暴露在外,上面还沾着其他男人的口水,晶亮的液滴落在地毯上,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记。他脱下内裤,随手擦干净,然后把这玩意儿拍到帕特里斯手里,示意罪魁祸首自己处理。

王予之已经懒得计算这是他报废的第多少件衣服了,撕碎的、扯破的、失踪的不计其数,他合理怀疑这家里几个人衣柜里都有他的衣服。王予之整理好自己,出门拦了辆出租马车去银行他总不能把直升机停银行顶上,他又不是去抢银行的。

王予之穿过布满雕刻的石拱门,路过无数根罗马柱,分批次将钱打到了不同医院账户上,接着深藏功与名地回家了。

……然后他又被工人同志们送上了报纸热搜,炒了一次回锅饭,巨大的标题“新兴作家资助医院拯救职业病患者”外加大篇幅的个人照片如一记重锤,将王予之钉死在英俊作家这根柱子上,钉成了耶稣同款。

学术的失败固然令人伤心,但写作的成功更令人痛苦,游魂似的失败学者飘到了舍费尔面前,听到他的教授问:“你要申请皇家特许工程师试试吗?”

如果是在王予之生活的时代,皇家特许工程师起码要本科毕业才能申请,但现在是维多利亚时期,后世的令斩不了前朝的兵,门槛没那么高,何况“特许”这个词,就已经说明了其中的可操作性。

“我这里还有人脉?”王予之问系统。

“真正要说的话,也算有,但非常迂回。”系统保守地说,“不过您现在社会声望很高,直接申请就可以。”

抖擞精神的王予之仔细地准备了申请材料,痛苦复盘了一遍这大半年来的学术经历,又经过舍费尔教授的手润色了一遍,累死累活地上交了。

社会声望很高的英俊作家申请流程果然走得很快,像是一路走了绿色通道,证书发到他手里的时候,他甚至还没上大二。

王予之晃了晃手里的一张纸,再次发出了真切的疑问:“他们这么缺一个封皮的钱吗?”

专利没有封皮,证书也没有封皮,主打一个环保。

奥利弗仔细地把纸接过去,放进抽屉里,再拿出一大把黄铜钥匙,精准地挑出其中一把锁死抽屉。如果没有这位尽职尽责的管家,估计过没几天,王予之就要忘记这玩意儿放在哪了。

主线任务现在一片空荡,支线任务整个世界都没发几条,王予之刚想开口,就收到了系统的脱离通知。

“您可以去下一个世界了,”系统轻声问,“是否要现在脱离?”

王予之终于见到了脱离学术圈的曙光,他毫不犹疑地答应了:“脱离吧。”

他没有直接去往下一个世界,而是来到了一个瑰丽的空间。

脚下是水面一样流动的银灰色液态金属,头顶是奇特的虚假宇宙毕竟人类并不能看见如此庞杂的色彩,像是把世间能找到的所有颜料倾倒在天空上,亦或是无数个分光棱镜互相叠加,连星球都有各自的颜色。更为奇妙的是,“水面”只映照出了他自己的身影,没有一点星系与星云的痕迹,仿佛粗糙拼接的两个图层。

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