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帕特里斯的食道里。

德洛什射得很浅,所以他抽出的时候,刚好看到被肏到合不拢的红肿穴口流下拉丝的精液。

他顿了顿,把最后一股精液射在了穴口上。

伦敦一年没有几个晴天,今天还是下雨,阴暗的色调笼罩在整个城市上空,只有雨线偶尔反射的光亮,仿佛鸟笼的笼丝。

王予之打着一把黑伞,伞面饱满,像是倒悬的黑色角堇。他现在走路还是有些困难,胸前刺痛,腿根发酸,肉穴肿胀得要命,里面的软肉互相摩擦,走动的时候像是在自慰。

……其实他完全可以找系统解除debuff,但他有点担心万一他好得太快,又会被两个神经病拖回去做爱。

做爱爽是爽,但有这个时间还是干点正事比较好,比如先把专利给写了,毕竟做爱又不能促进生产力发展。

他觉得沈时云大概会去,但也不是很确定。每到这个时候,王予之就开始怀念当代的通讯,这个天气打个电话就能解决问题,但与此同时,领导也可以随时打电话过来……只能说有利有弊,低下的技术力也是摸鱼的条件之一。

他走到工作室前,果不其然看到了撑着伞等他的沈时云,对方今天没再穿长衫,而是入乡随俗地穿了大衣,裤腿已经湿了一截,显示出一种格外深沉的颜色。

王予之难得地觉得有些愧疚,他将备用钥匙放在沈时云手里,说:“下次如果我没有来,你直接走就可以,别在这等。”

沈时云接过钥匙,郑重地放在了自己的贴身口袋里,仿佛王予之给他的不是工作室钥匙,而是家门钥匙。

小变态这次没有作妖,老老实实地给王予之画了产品图。

他们俩面对面坐在桌子的两侧,一起画着图,偶尔沈时云看不懂王予之的标注,就轻声地问两句。

外面的天空仍然灰暗,头顶暖色的灯光洒落下来,营造出一种柔软的氛围。热茶在桌子上氤氲着热气,手边是摊开的工图,这让王予之恍惚间想起他大学和舍友们一起期末图书馆复习的日子,连带着对沈时云的观感都触底反弹了。

“你的手腕,”沈时云突然问,“疼吗?”

王予之抬起手,看到袖子底下半遮半掩的一个咬痕,不知道是哪个狗男人啃的。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