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抓住地毯上的长毛,长时间接吻的窒息感让王予之眼前发黑,压在背后的双手推了几下,按在了德洛什裤子的鼓起处。德洛什放开他的唇舌,低哑地喘息一声,然后单手解开裤子纽扣,把灼热的阴茎放出来,塞进王予之十指之间,迅速抽插。那狰狞的玩意儿几乎要把手指烧坏,青筋鼓胀地摩擦掌心,烧得指尖都染上了活色生香的粉色,又被男人的鸡巴覆盖一层肮脏的腺液。

“你……轻点,”王予之刚被激烈吃过的唇舌还不怎么好用,夹杂着被手淫带起的喘息,断断续续地说,“手疼……”

他金色的眼睛本该在灯光下闪烁着熠熠的光芒,现在也被弥漫的水雾笼罩,像是流淌的枫糖浆。

德洛什顿了顿,放慢了速度,但每次都整根抽出,再一插到底,仿佛真的把王予之的手当成了小穴。

而帕特里斯终于舍得把礼物的外包装拆掉,湿漉漉的长裤扔到了旁边,已经被扯坏一半的内裤就赤裸地显现出来。棉质布料半遮半掩盖住性器,来自不同男性的两只手隔着内裤揉捏,一只快速地撸动,用拇指带着布料欺凌铃口,一只刻意挤压精囊。粗暴直接的快感令王予之腰身酥麻,胀大的阴茎几乎要撑破最后的衣物,但没有人把它撕破,仍然任由它挂在身上。

帕特里斯没有管另一边,仍然吮吸母乳一样继续舔着小小的乳尖,王予之的胸膛上全是晶亮的涎水。他的裤子也湿透了,湿意落在王予之与他相贴的皮肤上。

堪称痛苦的高潮席卷了王予之。黑发的青年收紧了十指,带起德洛什粗重的喘息,他顾不上对方什么反应,徒劳地挣扎起来,又被轻易地镇压了下去,只能完全地承受过度的快感。

他的铃口被布料盖着,断断续续地往外射精,黑色布料隐约透出浊白的液体,但更多的落回了他自己的性器上。

两个人没再折磨他,都松开了手,德洛什甚至把王予之留在他手上的腺液当配菜,带着青年的双手一起自慰。

帕特里斯抬起头,吐出已经被他吸肿了一圈的乳晕与乳粒,那可怜的小东西已经比另一个红肿了一圈,在胸肌的调和之下,居然真的有几丝像母亲的乳房。他把头发拨到耳后,俯下身,连带内裤一起把正在射精的龟头含在了口中,毫不客气地吮吸起来

这次他真的吮吸出了乳液,青年的喉咙里溢出了柔软的呻吟声,年轻的身体尚未积攒多少精液,就被从精管里榨取,黏糊糊地落在对方口中,连高高挺起的腰身都落了下去。

含了满口精液的帕特里斯没有吞咽下去,他扯开所剩不多的布料,抬起青年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迫使对方下半身悬空,然后把脸埋进了柔软的双腿之间。

灵活的舌头绕着穴口舔舐了一圈,混着精液的涎水浑浊地弄脏了褶皱,待青年的身体放松之后,插进了后穴里。王予之的精液被塞回了自己的身体之中,黏腻的液体沿着肉壁缓缓灌入,带起令人难以忍耐的痒意。

帕特里斯尝试着动了动舌头,舌苔磨蹭着软肉,舌尖不经意间戳碰到前列腺,就会激起穴口反射性收缩,黏膜挤压上来,将舌头裹紧。

帕特里斯拍了拍王予之的大腿,示意他勾住自己的后背,然后松开扶住对方的手,两个拇指将那隐秘的、闭拢的地方分开。酒五二医陆玲二巴三整理

在明亮的灯光之下,一湾浓厚的浊液盛在鲜红的肉壁之间,软肉互相绞紧的时候还会轻轻摇晃,像是被哪个野男人射满了一样。

他最后亲吻了几下穴口,然后露出自己的阴茎。上次被王予之胡乱地作弄了一通之后,他干脆把自己的耻毛全剃了,但这赤裸裸的玩意儿与旁边白皙的皮肤对比,反而显得更加色沉而狰狞。

帕特里斯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自己的丑鸡巴,一寸一寸地钉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