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口交的话会很像舌吻。莫金销没敢说出口,因为王予之带着龙鳞的手指压在了他的脖子上,带着金纹的袖子遮住了他的脸,像是下一刻就要送他上路。

“摸够了吗?”下摆都被掀开团在腿上,但仍然端坐着的王予之问。

你们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王予之确实没想起来他叫什么名字。

主要是两人就见过一面,能记得他身上硕大的“变态”标签,还是因为对方确实变态出了水准,甚至转头就被俩警察逮捕了……虽然事实证明带英连警察都是大缺大德的,但这不妨碍他是个变态玩意儿。

……不过话说回来,在异国他乡被拘留,到底影不影响他考公,政审查不查行政处罚啊。

王予之觉得自己有点混乱了。

“您有没有觉得,”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问,“您的注意点也有些奇怪?”

“什么?”王予之问,“你指政审吗?民国的公考也有政审一说,我没弄错。”

“不是的,”系统委婉地提醒道,“他曾经与您发生过性关系……”

王予之把人放开,看着对方像从猴子进化成人一样站起来,问:“还有哪几个我能记住名字的男人没跟我做过?”

这个问题提得很有水准,一个花心浪子的形象跃然于纸上。

“你学的是什么专业?”花心浪子当着沈时云感谢系统在他头顶显示了名字的面,把手枪上满了子弹,然后将枪口抵住对方的下半身,问。

沈时云这次没发癫,显然就算是抖m变态也受不了致命打鸡的威胁,他颇为诚恳地回答:“我学建筑设计。”

“会画画吗?”王予之继续问。

沈时云不明所以,但在这种局势下,他仍然审时度势地回答道:“会。”

很好,一个能进能退的变态总比誓死不屈的变态强多了。

王予之退了弹,把枪塞回口袋里:“我想雇你帮我画效果图,价格按照市场价来,加急的话给双倍价格,修改看情况给修改费,但需要你稍微学一下机械制图。”

“我真是一个完美的甲方。”他对着系统自夸道。

“能换一个报酬吗?”沈时云那张当不了正房的艳丽脸又明亮了起来,活色生香得像是在拉客,“我可以画,但我不缺钱。”

王予之实在搞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被送进局子里一回、又被威胁鸡飞打蛋之后还对下半身那点事儿念念不忘,但他总觉得如果不答应,系统大概还会给他发布奇怪的支线,那干脆省点钱得了。

“也可以,”王予之冷酷地说,“但这样我不预付定金。”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钢笔,发现自己没带纸,而他的手帕是蓝色的,写了和不写没区别。

沈时云伸出了手掌,食指点了点王予之的笔尖。

写个地址好像也成了什么开房一样的奇怪play,王予之在对方掌心里写下了自己的办公室地址,对沈时云说:“我一般下午三点到五点在那,我们过两天开始画。”

拿到办公室地址的沈时云虚握着手走了,被打岔的王予之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地是哪儿,但天色还早,他打算去办公室干点活。

王予之用系统建了个模,对着3D模型画三视图,在MR技术应用上走在了世界前列他连眼镜都不用戴。

久违的尺规作图激发了他追忆过去的心思,那时候他们宿舍十一点停电,一宿舍的兄弟就去走廊里支起桌子,借着暗淡的走廊灯画A3的图,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同生共死的浪漫……

可惜以后跟他一个桌子画图的就只有一个变态了。

“话说回来,我怎么天天遇到这种神经病?”

王予之把人工智能问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