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儿。

他骨节分明的手动了动还是轻轻地拍在了阴茎上,勃起的性器左右摇晃了几下,甩出的腺液溅到了帕特里斯自己脸上。

而帕特里斯先生仍然是一副内敛含蓄的情态……如果他没挺腰的话。

王予之第二下稍微加重了力气,手掌与阴茎接触的时候发出了“啪”的响声,精液、肠液、前列腺液混杂的污浊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向手腕,最后在手臂上拖出长长的痕迹。

暗色的器具逐渐发红,随着每一下拍打都会四处乱晃,喷出的东西飞得到处都是。王予之的手心都开始发烫,帕特里斯显然更不好受,但对方的表情仍然是迷幻的、暧昧的,甚至在轻轻喘息,腰身挺起去迎接王予之的手,在疼痛中获得了乐趣。

然而那点快乐不够高潮,他把王予之的双手合拢,红肿胀大的性器在手掌间进出,偶尔冲撞得太狠,龟头就会直接顶到王予之的小腿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印着红痕的白皙皮肤与狰狞鸡巴的对比太大,反而更加色情,有种玷污新雪的味道。

青筋与掌纹和薄茧不停摩擦,腺液溢出到指缝之间,流淌到手背上。像是拢着一团火一样,连指尖都烧热了,王予之侧过头,不去看那淫靡的景象,他的脸从眼尾红到面颊,像是晕了一层胭脂,将浓重的轮廓都柔和很多。

帕特里斯着实有些持久,单调的进出动作磨得王予之的手心热烫,也没见到他射精。王予之松开手,扯下他身上的围裙包裹在外面,像是摧折一样玩弄着他的性器,从阴囊到龟头都没放过。粗糙布料的作用立竿见影,性器被残酷地刺激着,但对于偏向爱好疼痛的帕特里斯来说,反倒成了最棒的催情剂,他的血管与青筋跳动起来,张开的铃口也被布料蹭到,帕特里斯扯开围裙,硕大肿胀的龟头抵在了后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