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看了看自己腿上被打开的枪套,哑然失笑。
“打个商量,”他靠到床头上,展示了一下自己被体液浸透的鸡巴,那玩意儿仍然硬挺着,湿得像是上了一层油的弯刀,“都这样了,借只手给我总可以吧?”
心疼男人是倒霉的开始,何况谁手握一根会动的鸡巴也睡不着。
“自己解决,请。”王予之扫了一眼,在床边地毯上看到了自己的衣服,他懒得去拿,于是随便扯了谁的一件大衣盖在身上。
屋子里奢侈地烧着壁炉,火焰“噼啪”地响着,散发出木柴燃烧的香味,让人昏昏欲睡。
“对了,”王予之模模糊糊地想起来,“左轮手枪没有保险……”
“没关系,”系统轻声说,“不会有事的,晚安。”
王予之醒过来的时候,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又成了夹心。
表面上看三个人各睡各的,但被子底下已经乱成了英国殖民地。他的头顶抵在桑德的下颌上,整个脸埋在探长饱满的胸肌之间,被柔韧的肌肉包裹,呼吸间都是淡淡的酒味儿,而肩胛处贴着沃伦的胸膛,甚至能体会到乳粒抵着背的感觉。一只骨节粗大的手塞在他双腿中间,手指紧紧地握住大腿,另外一只满是硬茧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掌心贴着他的小腹。
他的身上并不粘腻,手枪也已经不在枕头上了,说明两位警官以极高的专业素养很好地善后了“犯罪现场”,透露出一种地狱笑话的味道。
“我记得上一个世界的时候你给我画过的饼,”连手臂都抬不起来的王予之以一种冷酷的凛然表情,趴在男人的奶子上问系统,“你说‘第二天起不来这个问题会在第二个世界得到优化’,你优化到哪儿去了?”
别说起身,他现在的四肢跟会员到期未续费一样,连基本功能都是缺失的。
系统抛出了一长串的免责协议,比银行APP的登录条约还长,王予之理性上知道他应该仔细看一遍,就条款与系统开展三天三夜的讨论,然后取得利益上的胜利。
但王予之是一个感性的人,比如就算O代偷胶偷色还同模换色,他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给奸商送钱,所以他连看都没直接滑到最底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酸痛肿胀的感觉像是退潮的海水一样迅速地消失了,王予之刚想推开人起身,就又被桑德往上抱了抱,连带着沃伦的脸都贴在了他背上。
从昨晚到现在,两个人睡都睡过了,但王予之还没仔细地打量过桑德到底长什么样,一方面可以归因于魔能灯功率太小,另一方面就要归因于……人会自然而然地注意格外突出的地方,比如壮硕的胸肌。
但一个人的标签如果只剩下大奶子,那也未免太过可悲,王予之抬头,眼睛扫过那道伤疤,注视起这位探长的脸。
不知道姓什么的桑德探长看起来大概在三十岁附近,喉结清晰,深棕色的头发剪得很短,除了昨天王予之注意到的疤痕之外,脸上还零零散散地有些伤痕,这让他连睡着的时候都像头饱经风霜的狼。
但王予之没能看太久,两根晨勃的灼热鸡巴一前一后地抵在了他的身上,气势汹汹,蓄势待发。
……人只有奶子一个标签其实也挺不错的。
一个都没推动的王予之曲起腿,先朝着身前的桑德踩了一脚。
但他显然对色情小说里的人性抱有太多的期待,桑德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睛,握着王予之的脚踝,把这只骨节分明的脚按在了鼓胀的阴茎上。
……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他坐在枕头上,两个赤裸的男人跪在他面前,被他的双脚踩着鸡巴,腰腹与大腿绷出清晰的肌肉线条,看着像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主仆小游戏。
然而真相是这两个为非作歹的警察先生,握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