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纤细的脚踝上,射进他的指缝间,拉出银色的丝线,变成塞壬惑人的指蹼。
“利斯曼先生,你终于醒了!”
王予之恍惚间听到有人喊什么,反应了一下,才想起这是他告诉倒霉小警员的名字。他试图睁开眼,但难以言喻的困顿像是泥淖一样拽着他往下陷,他隐隐约约看见,在他面前的不是沃伦,而是一个身型颇为健壮的男人,身体右侧从脖子到下颌有一道褐色的伤疤。
王予之想要睡回去,但随即,窒息的快感逼着他睁大了眼,粗大的器官在他体内与黏膜和软肉纠缠,每一次急速抽插,都有种拉扯器官的错觉。
他几乎要喘不过气,在绝望的酥麻里清醒过来。墩蕞新[氿武2一⑥聆2吧叁]
王予之第一眼注意到自己性器上尺寸不同的两只手其中一只还羞涩地收了回去再就是他与别人亲密连接的身体,还有对方确实颇为健壮的胸肌。
“舍得醒了?”不知名的男人笑着问。
“系统,”王予之镇定地问,“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系统好像在解释什么,但王予之听不下去,他现在正骑在人家的腰上,像是骑马一样随着每一次抽插起伏,臀部拍在结实的腹肌上,很快泛起红色。他坐不稳,只好用手按在对方的胸膛上,手底下柔韧的肌肉都被他按出了指印。
“喜欢这个?”男人刻意地绷了绷肌肉,不等王予之应答,就握着他的腰身,把他从阴茎上抱下来,然后顺势往后仰躺到床上。
王予之湿漉漉的阴茎“啪”地打在胸口处,对方毫不介意地用手把带着星星点点疤痕的胸肌聚拢,将它夹中间,龟头抵在喉结上。
“来,”男人的嗓子有点哑,带着点调笑意味,“这个总会吧,不会的话,沃伦你帮他一把。”
“不,我不行……”红头发的小警员听起来快要哭了,“桑德探长……”
“你刚才伸手不还是挺大胆的嘛?”
“都闭嘴。”王予之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感觉血压都要上来了。
他确实没有什么力气,动得不快,男人之间的乳交本来快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但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被坐在底下肏胸肌的视觉效果绝佳,也算一种美妙的体验。
“所以,这位探长先生还有这位警员先生,”王予之的性器压过喉结,压得桑德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谁能告诉我,你们在对一个无辜的市民干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标题来自《飞刀,又见飞刀》(真的有人想看这种致敬吗……
最近好累,写材料写得我打开文档只想去世,咕,杀了我(。
我们决定采用第一版方案(3p,足交,指奸)
“坐在探长身上的无辜市民?”桑德低下头,轻轻地咬了一口夹在乳肉之间的阴茎顶端,尖锐的犬齿留下了小小的咬痕,像是备受宠爱的情人留给妻子的威胁,“而且还是‘持械’。”
他单手握住王予之的腰,带着人肏自己的胸,乱七八糟的体液把他的胸膛抹得晶亮一片,混杂着指印与性器摩擦出来的红痕,看起来像是会出现在某些成人影片里的警官。
“更正一下,是坐在犯罪嫌疑人身上的无辜市民。”
王予之听完了系统的第二次总结,大概就是路过的警察哥哥们赶跑了催眠play的小变态,然后把受害人扛回家里睡了。
先不说这俩文盲数量大于等于一的低知人群为什么会跑到不是景点的大学校园深处,单论这个事情听起来就非常的印度,但一想英国是印度的宗主国,它又显得合理了起来。
“这明明是在帮助你,”探长叹了口气,粗糙的手指摸到王予之的会阴处,粘稠的、晶亮的液体在他手上拉出长长的丝线,最后滴落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