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之的汗珠落在他的白衣上,顺着衣料滑落下来,带点嘲讽意味地回答:“看你的尺寸。”
“我知道了。”
十净子自然地握住王予之的手腕,把王予之的手抽出,接替了扩张的工作。
穴口已经变得柔软,吞吃手指并不困难,他的手指陷在王予之体内,被软肉簇拥着包裹,又被充沛的体液浸润。
十净子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摸索肠壁的褶皱,分开手指扩张穴道,他放在外面的拇指不经意间按在阴囊上,里面的阴核被按得移动了一下,王予之条件反射合拢双腿,把十净子整只手夹在腿间。
但拿惯了剑的手非常有力,只用三根手指就把双腿坚定地分开,按得腿肉下陷。十净子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局,他从背后环抱住王予之,小臂压住王予之的大腿,好奇地、认真地用手指探测穴道的深与宽,肉壁在他的手下瑟瑟发抖,分泌出更多水液,从穴口往外溢,很快洇湿了衣服。
他不会避开敏感点,偶尔碰到前列腺,就会激起王予之的瑟缩。十净子很快意识到软肉绞缠他的手是因为舒服,因此他在扩张之余,也会蜷起指节,刻意用力碾压过前列腺。
酥麻过电似的击打在脊柱上,王予之为逃离快感而抬起腰身,鹤的羽毛从他勃起的顶端擦过,羽片勾进铃口,又在他落回间扯出,逼得他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十净子注意到了这点,他将袖子挽起,王予之的性器就毫无阻碍地蹭在十净子的手臂上,湿哒哒地流出水来。
手指已经塞到了第四根,再温柔的抽插也会拉扯肠道,傍晚的凉意从撑开的缝隙中进入,穴口下意识收紧,又被再度打开。从王予之的角度往下只能看到他自己被肏到摇晃流水的阴茎,与不急不慢动作的手臂。
王予之甚至疑心他想把整个手掌塞进去。
所幸十净子并没有这种打算,他将王予之转过来抱到腿上,解开自己的衣襟,硬挺的性器与王予之的并在一处。
大概是几百年来一直当无用的装饰品的缘故,十净子的阴茎粉得透彻,除了尺寸超格之外没有任何凶恶的地方,连绷起的青筋都没有,根部的耻毛是白色的,看起来也并不肮脏。
……但是尺寸超格,难怪他要用到四根手指。
王予之按着十净子的肩膀,在对方的支撑下缓缓往下坐,灼热的、坚硬的鸡巴与它无害的外表不同,硬得简直像是块芙蓉玉做的玉势,整个肠道都被迫变成了它的形状。
他深深地呼吸,试图放松下来,体内没见过世面的丢人鸡巴被一松一合地夹着,甜蜜的水液浇在铃口上,勾得尿道一片瘙痒,反而涨得更大了些。
王予之忍无可忍地皱起眉,滴在睫毛上的汗珠被十净子轻轻擦掉。
“抱歉。”对方态度很好地道歉,“双修也好、房中术也罢,我都没有涉猎多少。”
连性知识都没有多少的处男确实不能指望,王予之花了很久来适应身体里的玩意儿,十净子也非常克制地一动不动事实上,除了握住腰身的、湿漉漉的手指与坚硬的鸡巴之外,他几乎看不出情动的痕迹。
非人的割裂感实在过于强烈,王予之眨了眨眼睛,才对他说:“动吧。”
既没有调情,也没有戏弄,十净子的左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肩背,再把贴在王予之身上汗湿的头发拨弄下来。
他始终在以克制的、和缓的速度进出,两个人连接的地方隐在层层衣袍之下,什么都看不到。
……但王予之并没有那么好受。
坐姿迫使他深入地吞吃这根鸡巴,不快但沉重地顶着他的结肠口,对方的阴囊死死卡在外面,如果不是真的吃不下,估计也要塞进半个去。卷曲的白色耻毛不停地摩擦穴口,把本来就撑开的皮肤磨得透红,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