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所以盛矜作为机甲兵即使不习惯视线被遮挡,也慢慢卸下防备,没过多久竟然靠着靠背,睡过去了。

飞船里很默契地没有了声音,王越站起来看了几眼,给坐在前面一排也不放心的时遥打手势,意思是没事。

让他们打开静音屏蔽继续聊,各自休息各自的。

王越又坐下,和贺启明叹息:“估计是太累了。”

贺启明在统计盛矜每场比赛的输出和预估负荷程度,得出一个不容乐观的数值果然皱了皱眉,可是看到其他军校生也都轻手轻脚的,又柔和了表情。

待到后半程,基本都睡着了,只有时遥那灯还亮着。

贺启明压低声音:“这场比得不容易,可他们都顶住压力了,王老师,我这心里,想睡都睡不着了。”

声音里满是感慨。

王越也十分感叹,感觉自己像是没回过神来,可是想到盛矜,又有些担心:“特级治疗师。”

之前是没往这方面想,可是现在仔细斟酌才发觉,特级治疗师,可是只有元帅受伤才会亲自出面的圣手,以前都是负责科研和培养学生的。

这次并不是什么大损伤,却惊动了特级治疗师,只能说明盛矜的病不容乐观。这次恶化,恐怕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贺启明也在担忧这个,但还是说:“第一军区各方面都要好很多,而且还有那位关照,一定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