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捏压在秦知汀刚穿了羽绒服的腰上,另一只手拿着钢丝绳鞭高抬。
嗖的一声,绳鞭带着破风声接触到皮肤。绳鞭和皮肉接触的声音不响,和指间关节敲击到肉上的声音相同。
“你干嘛呢?叶闵清?”秦知汀面有愠色,身子没动只扭过头,“让你打就打,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叶闵清龇牙咧嘴地说:“我就是试试,是挺疼。这个不行,太疼了。”
压着秦知汀后腰的手腕上多了一条血红的檩子,雪白纤细的手脖愈发显得檩子触目惊心,有些白雪被车辙碾压的割裂感。
秦知汀有些害羞,头深深的埋进叶闵清的两腿间,羞涩道:“你可以打的,你,那个,嗯。就是,你竖起来放在那里,用一只手拨弄它,那样就可以。”
鲜少见到秦知汀能害羞成这样,叶闵清板着脸忍着自己的笑意。假装听不懂,故意刁难问道:“什么意思啊?汀汀,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扣在地上的手砸了一下叶闵清的鞋,秦知汀咬着嘴唇在心里抱怨叶闵清的坏心眼。
明明听懂了,还非要自己再说一次。刚刚请罚就够耻辱了,现在又要手把手教对方怎么虐待自己,这样也太羞耻了。
“嗯,就是,主人。您拿着鞭子的手放在骚狗狗屁股下面,呃,把,把鞭子夹在,夹在我的屁股缝中间,对着,对着狗狗的骚屁眼。”秦知汀脸红的像火烧,支支吾吾说道:“然后,另一只手往后拨弄鞭子,就是,掰,掰很大再松手,让它砸到、狗、狗狗的贱屁眼上。”
叶闵清用掌心拍打上右侧的臀丘,肉浪翻涌,“好骚,小婊子好会玩自己。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忍不住背着人扣弄骚逼,这么玩自己烂屁眼的?反差婊子,你好贱啊。”
“唔,被爸爸发现了。小骚货是爸爸的反差婊,想做您的无脑公畜,被您玩坏。”秦知汀老老实实的附和道。
内心一万句吐槽,我每天晚上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为了不让我粘着你,非要我大半夜上班。还玩自己,你成天玩我,我哪有时间玩自己。
绳鞭被按照秦知汀说的摆法卡在臀缝间,叶闵清并不着急抽,反而用指肚顶着绳鞭顶端,让它在臀缝间打转。
有些冰凉的金属鞭子擦蹭在嫩肉和穴眼上,像是在威胁。
秦知汀的心随着鞭子一起提了起来,虽说这个打法是自己提出来的,但是自己也不知道它有多疼。鞭子好像在绕着心脏打转,每次离开臀缝,自己就会悬心许久。
以为马上要重重打上,结果只是又轻轻卡回来。自己深知叶闵清是个坏家伙,他一定会等自己完全放松警惕再抽回来,但是一想到穴眼要被粗暴对待就根本没法放松。
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自己像是被囚禁的兽,只等待最后判决的到来。
好喜欢被叶闵清这样玩弄,不用回头都能想到他那胜券在握的恣肆笑容。他笑起来可真好看,冰天雪地冻的自己发抖,看他笑就好像又看见了春天。
秦知汀美滋滋地在心里念叨自己最喜欢的人,就突然感觉一下尖锐的刺痛挺进臀缝。火辣辣的,像是过年玩弄的炮仗在屁股后面炸开。尤其是娇嫩的穴眼,拼命地想缩到看不见人的地方。
“唔,疼。主人,贱屁眼被抽了,好爽。”
叶闵清的手指触碰到不断翕张的肛口,在褶皱处打转,“放松。不然我就抽烂它。”
腰肢被刻意放软,秦知汀讨好地扭了扭屁股。自动自觉地对准那根绳鞭,将它卡进自己屁股缝中。
绳鞭再次离开,又被松手放回,弹打在肉缝中。秦知汀从鼻腔发出疼痛的闷哼,趴在地上的手臂求救般缠上叶闵清的腿。
叶闵清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接二连三的一下下坚定地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