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汀扭着屁股往大树方向爬,按刚刚的样子重新翻上去。嘴里支支吾吾地说:“谁嫌你小了,每次都捅到我嗓子眼,哪里小了。让你躺着不动你还天天说腰疼,这要是让你动,咱俩做爱次数都得按月算了。你要是天天让我吃素,我一定忍不住半夜坐到你身上自己动的。”

“我腰疼因为谁?驴东西使劲怼,你还好意思哭?忍着。”叶闵清拿着鞭子对准阴阜又抽了一记。

疼的发痒,钝刀子带着痒意,难受得让人想把那块肉割掉才好。

鞭子每次抽过阴蒂,都疼的止不住浑身战栗。两瓣原本紧致的阴唇被抽打的又肿又大,通红地盖在花穴的小洞上,严丝合缝。

叶闵清吞咽了下口水,忍不住用手指去探索被包裹的蜜洞。指尖轻触阴唇,上面火热的烫手,两只手指顺着阴唇,从一个尖端摸向另一个尖端。阴蒂头突出在外面,他用指腹在上面打圈,又在中心按下。

两指的指尖夹着阴蒂前后摆动,余下的手指撑开大阴唇,用指甲轻划小阴唇的两侧。

阴蒂在跳动,像是秦知汀的心跳。

“我是同性恋。”叶闵清自言自语道。

秦知汀从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呻吟,咬着牙吐槽:“废话,你那情人清一色都是男孩。您别摸了,好爽,我会忍不住高潮的。别用手指碰我,你一碰我就想发情。”

“我的意思是,我对女性硬不起来,但是你下面这个小东西很可爱,我很喜欢。”叶闵清手指伸进去扣弄两下,恶狠狠地补充说:“喜欢到忍不住想把他打坏,抽烂。”

秦知汀倒立的头昏脑涨,但仍语气宠溺地说:“那你就打啊,都说了让你敞开玩。不会打坏,我很耐肏的。打坏了也没事,我也不大用得上它,给你了,你随便玩。”

抓着鞭子的手像是自己有了生命,指引着叶闵清高举鞭子,重重落下。

八股鞭子带着破风声击打在私密处,刚刚的玩弄让花穴门户大开,鞭子打到上面分散铺张,其中几股自动自觉地挤进更深处。入裙@叩"叩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穴肉被鞭子带过,鞭尾钻进穴口,又极快速地带出。鞭子甩的太快,看不见鞭子的走向和影子,只留给皮肉的疼痛证明曾经打过。

秦知汀觉得屁股的疼和这个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下体的肉太嫩,鞭子太重,每次甩过就像掀掉了一块皮。

五脏六腑都被冻的发颤,倒立久了也有些缺氧,阴阜疼的发狂。痛的有点头晕恶心,想吐。

总感觉好像皮鞭要把自己从身体中间劈开。

比疼痛更严重的问题是,自己要不要叫?要是叫唤太骚,叶闵清指定亢奋地更用力。要是喊疼太认真,他一定心疼的停手。要是不喊,他又得以为自己疼的受不了,还是停手。

想了半天,还是嗓音嘶哑地叫出声:“啊,主人唔、骚逼被主人,啊、被主人打,打了。”

小穴被抽打的软烂红肿,肉蒂更是红的发紫。没破皮,但是估计腿一合拢,肿胀的阴唇就会痛苦的挤压到一起。穴肉被调教良好,饶是疼成这样,穴口都还在溢出淫水。

“贱种,脏逼都要被打烂了,你浪叫什么?”叶闵清看着秦知汀哭唧唧那张脸,觉得浑身痛快。

秦知汀张嘴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脸上,“狗狗,喜欢被主人抽逼,想被主人玩坏掉。”

鞭子又一次落下,叶闵清突然温柔地笑着问:“宝贝,你记得要打多少吗?”

“唔,三组,三十下。还有腿放下了,加二十。一共五十。”

秦知汀心底泛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果然,他听见叶闵清马上接着问:“汀汀,你说,现在还剩多少了?”

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