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疼的钻心。秦知汀恨不得叶闵清把另一边也打完,也好过这样只有半边身子像是被针扎。
“废物。你今天胆子大了啊,问话就要回话的规矩也忘了?要我重新教你吗?”叶闵清抬手一记从大腿根往上狠抽了一下。
秦知汀感觉脑子晕晕涨涨的,凭直觉就回应道:“啊,错了主人,好疼。冰掉了,都怪骚逼没用,烂逼夹不住,求主人抽它。”
“疼吗?不爽吗?你狗鸡巴可是一直没萎,还不谢谢爹?”叶闵清冷笑道。
他恶趣味怎么越来越多,秦知汀觉得左边屁股好像炮仗炸过,疼痛从脑子上碾来碾去。哼哼唧唧地回答说:“谢谢爸爸,呜呜呜。好疼,请您继续。”
叶闵清亢奋的要命,板子重新贴到了屁股上,“要继续吗?有点破皮了。”
“要的,我还可以,您继续吧。”秦知汀深呼吸,重新摆好了姿势,将伤痕累累的屁股予取予求地递过去。
橡胶尺子又一次咬上左臀,臀浪已经没有了,因为屁股肉淤紫结块,打上去也是硬硬的。叶闵清总有一种想把这块红色的硬疙瘩拍成一滩血水的冲动,也是这样做的。
藤条或者皮鞭打出血常见,血会从檩子中炸开,沾到藤条上,甚至可以飞溅血珠。但他没用橡胶打出血过,好奇心席卷脑袋,誓要探个明白。
尖叫声变成隐忍的呜咽,秦知汀咬着牙假想屁股不是自己的。剧烈的疼痛让自己分不出心思再去考虑怎么叫能好听或者再说什么骚话给叶闵清听。
叫声是秦知汀送给他火上浇油的礼物。
屁股的破皮处被彻底摧毁,圆润的屁股上,臀尖破皮形成一个圆。圆圈外紫红淤青,圆圈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没有骇人的血如泉涌,只是溢脓发青,像是揭开血肉的一层层面纱。
更像是刚刚的地瓜流了油。
叶闵清听见秦知汀像小猫一样呻吟,停了手。压住腰的那只手还能感到身下人的震颤抖动,还能摸到数九寒天,对方出了一身的汗。
“爽死了吧,骚狗?”叶闵清用手掌拍了两下没被打的右半边屁股。
秦知汀恸哭着说:“爽,狗狗屁股被主人打好爽。但,呃,还可以,如果您喜欢的话,我还可以继续。”
他直起身,踉踉跄跄地转身跪在叶闵清的脚边,用头抵着大腿。
叶闵清揉了几下毛茸茸的头发冷笑着说:“当然会继续,你不会忘了骚逼没夹好东西的事情吧,你个松货,真废物。”
“主人,那要我躺下吗?这样打比较顺手,要不我跪趴翘起来?”秦知汀摩挲两把眼泪,可怜巴巴地问道。
寒冬腊月,叶闵清胸腔像是着了火,热血沸腾的。脑子中无穷无尽地冒出来各种有趣又残忍的念头,对自己来说很有趣,对秦知汀来说一定很残忍。
“确定可以吗?冷不冷?”叶闵清搓热双手,蹲下身用掌心托着秦知汀的脸。
眼泪糊成一片,脸颊上红彤彤的,还有刚刚自己抹上去的血迹。实在算不上多好看,但是叶闵清心跳的厉害。
“可以。都说了,让你敞开随便玩,不要和我客气。”秦知汀吸溜几下鼻涕,笑着咧开嘴,“要抱抱,好疼。叶闵清你抱抱我,抱抱就不疼了。”
叶闵清伸出纤细的小臂,环抱上秦知汀的肩膀。怀抱里的人似乎还在发抖,叶闵清用手心极温柔的爱抚着皮肤,从脊椎上方捋顺到尾椎。
拥抱是肉体的安慰,是尘世的奖赏。和叶闵清皮肤接触黏黏糊糊的感觉好的要命,呼吸间也是叶闵清的味道,干净又温暖,像清风越过山岗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