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不是挺喜欢吃青菜吗?”叶闵清加了点酸菜送到秦知汀碗里。

秦知汀边吃边说:“我长大了啊,这都多少年了,口味总会变的。再说了,我成天吃大白菜那里经得住你天天折腾我。”

叶闵清闷着头不说话,突然很想问一句,你喜欢我也会变吗?

还以为秦知汀不是善变的人,可他明明吃饭口味都会变,那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餐桌上无人问津的蔬菜。秦知汀不会端水,喜欢就是热烈的喜欢,不喜欢就不会多吃一点,也不会多看一眼。

如果有天,他不喜欢自己怎么办?

死皮赖脸求着他?不可能。别说自己做不到,就是自己愿意,秦知汀也不是会糟蹋别人真心的人。他如果不喜欢,那一定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

叶闵清低着头,一只手死死扒着碗底,喷香的饭平白无故地吃出点苦味。

“不许吃了,我要你吃素,兔子必须吃素。”叶闵清冷着脸,仰头用下巴对准秦知汀命令道。

秦知汀瞪大了眼睛,张嘴吐出半块溜肉段。

想反驳的话到嘴边又变成宠溺的笑,柔声说:“好,听你的,那你晚上是要小狗还是兔子还是想要一只驯鹿?”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叶闵清心头返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虚张声势。

比他还大许多岁,却耍无缘无故的任性。明明自己也不是任性的孩子,母亲早夭,也不得父亲疼爱,既是家中长子又要照顾弟弟。别人都夸赞叶家大少爷懂事能干,怎么偏偏自己非要欺负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孩?

叶闵清把筷子摔到桌子上,慷慨激昂地说道:“都不要,你干我吧。我做你的充气娃娃,操坏我。”

秦知汀伸手捂住叶闵清的嘴,两口吞下嘴里的凉皮,“祖宗诶,你小点声,这又不是包厢。”

周围人探头探脑往这边看,想看看是谁发出这一番豪言壮语。叶闵清后知后觉涨红了脸,小声问秦知汀:“你吃完了吗?要不打包吧。走走走,他们都看我。”

“你这两天真的好乖哦,好可爱。”秦知汀憋着笑站起身,帮叶闵清套好羽绒服,在他耳边耳语说:“会干你的,把你操哭。”

两个人大半夜开着车一路前往北极村,这里是唯一有可能看见极光的地方。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秦知汀早就预定好了民宿,进去的时候,老板还好奇地问:“外面多冷啊,你俩咋来这么晚。”

“去喂了驯鹿吃东西,又热又冷的那种。”秦知汀一边回答老板,一边笑着推叶闵清往里走。

民宿客间里盘着老式的土炕,叶闵清进屋之后,新奇的趴在上面研究半天,啧啧称奇说道:“上次来还是普通床铺,这个也太先进了。”

“假的。一看这个底下就是暖气管,真土炕是在外面烧柴火和碳的。”秦知汀将包里的一次性床单和被套盖在花花绿绿的炕上。

叶闵清摸摸下巴,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你自己来过?”

秦知汀没有回答,拿着一次性的坐便套去套洗手间的马桶。

虽然不是往常惯住的酒店,但是屋子里陈设宽敞明亮,卫生也整洁干净。炕边即是一扇大窗,窗框连接着炕沿,顺着窗户还能看见外面漫天的星辰和不时树枝掉落的散雪。

窗外白茫茫一片,屋内却十分温暖。

大概是来了暖气,穿着衬衣也有些发热。叶闵清坐在炕上,觉得屁股下面火热地炙烤着,下午胸中未散的火又汹涌地翻上心口。秦知汀那句会把自己操哭好像还在耳边萦绕,弄的心也跟着翻江倒海。

秦知汀忙活完一切,去浴室冲了个澡。穿着浴袍刚出来,就看见叶闵清用嘴咬着衬衫上衣,脸对着窗外,屁股朝着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