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对于侵入早就驾轻就熟,不一会就自发的松软。叶闵清伸直中指推了进去,肠肉一瞬间就迫切的吞下了手指,指尖被温暖又水润的包裹着。

“你好暖,你的直肠好暖。”叶闵清嘴里塞着东西,吐字不清地赞叹道。

秦知汀扭了扭屁股,将手指吃的更深,“那你要和我的直肠连接在一起,合二为一吗?”

叶闵清又塞进去了无名指,两根手指在穴里抽插着,发出黏腻的水声,“才不要,我才不要上一只骚兔子,有生殖隔离。”

秦知汀吐着舌头调侃道:“那你也没少被狗肏。”

后穴的手指被抽出,叶闵清抬手在屁股尖上扇了两巴掌,打过之后从自己嘴里取出肛塞直接怼了进去。忍不住吐槽道:“你这嘴真没白长,天天不是甜言蜜语就是絮絮叨叨,它跟着你真是受苦了,还要挨打。”

“唔,热的。好舒服,恒温的吗?好先进。”秦知汀带着黑色的毛茸茸球球扭着屁股,感慨着说:“我还以为你会用肛钩,后腰还特意多给你留了个扣。啊对,我就是说说,没有想提醒你的意思,你可不要反悔啊。那个不太舒服,每次挂上,我都觉得自己像吊起来的猪肉。”

叶闵清:“……”

“不要蹭了,你蹭我干什么?老实呆着,再动打成猴屁股。”叶闵清用脚踹了一下蹭自己小腿的秦知汀。

秦知汀跪直,双手抱成拳放在胸前,笑着说:“你说的,兔子发情会蹭食盆,你就是我的粮食。还是说主人想直接感受爬跨?”

叶闵清对着嬉笑的脸轻扇了一耳光,拉着头发把秦知汀拽到笼子跟前,“我那个都不感受,滚进去。”

笼子侧翼的门拉开,秦知汀一步一回头的往里爬。尽管早又预期,但是秦知汀一进去还是憋闷的难受,逼仄狭窄的空间压抑感十足。在里面只能蜷缩着跪趴,跪直起身都不被允许。

叶闵清在笼子外伸手摸了几下秦知汀的头发,关上笼子门,把遮盖笼子的黑布从外面铺盖在顶。

“别,您别盖。好难受,盖上好黑,我好害怕。”秦知汀哼唧着小声哀求。

叶闵清没声好气道:“你怕个屁,我被窝还黑呢,也没耽误你天天钻。闭嘴,再说话你以后就在这里睡觉。”

笼子的最后一丝光被遮盖住,只能从笼子底的缝隙处递进几缕似有似无的亮。秦知汀在心里祈祷,叶闵清不要把灯光也关上,也不要离开,把自己一个人放在这里。

祈祷一般都会适得其反,叶闵清在笼子旁边转了两圈,才发现自己忘关灯了。走到门口抬手关了灯,寂静的地下室传出他光脚走路的哒哒声,迎来了一片漆黑。

秦知汀以为自己并不怕黑,但是这幽暗深不见底,笼子好像吞噬掉了自己。房间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四肢趴的酸疼,捆绑自己的绳子也紧的吓人。

像是被束缚住的螃蟹,等待着入锅的煎熬。不同的是,这只螃蟹还是自己绑好跳进去的。

“主人,您在吗?”秦知汀忍了半天,心里一边对叶闵清说以后在这睡觉的威胁发怵,一边因为黑暗煎熬的难受,忍不住小声问道。

询问没有带来任何回应,连声音也无。

秦知汀觉得心脏越跳越快,膝盖有些发软,大腿都有些发抖。鼻息间尽是地下室独有的潮湿味道,没有叶闵清的味道,连呼吸都压抑着喘不上来气。

起先在心里查着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随后越查越乱,乱糟糟的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思路混乱的有些头晕目眩,嗓子也像卡住般发不出声音。

秦知汀眼底盈满了泪,情绪失控的突然哭出声,大声喊着叶闵清的名字想让他回来注意自己。用身体撞击笼子,双手摇着笼子的杆子,头深深地嗑在地上。

焦灼不安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