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猩红肉洞仿佛也在勾引着自己,叶闵清用手肘撑起一半身子,缓缓将头凑了上去。秦知汀白天早就浣过肠,鼻息间只有浣肠液淡淡的咖啡味和高潮喷射流淌的淫水骚味。
粉色的舌头被伸出,轻舔上皱褶处。身上的人一阵战栗,秦知汀扭动着臀,柔声说:“不要,您别,脏。”
叶闵清敲拍了一下屁股,压低声音说:“别浪,扭什么。刚才不是还说会听我话吗?继续用狗奶子给我撸。”
身上的人重新俯下身,用双乳挤推叶闵清的阴茎。叶闵清重新吐出舌头接近,舌尖将褶皱浸湿后一点点塞进被拓开的穴口。肛口似乎是因为当事人的害羞,竟然缩紧夹住叶闵清的舌,之后又被秦知汀特意放松,穴口翕张着欢迎着不速之客。
舌尖舔弄甬道内的肉褶,上面的突起曲折嶙峋,搅弄包裹着舌肉。
媚肉推搡着舌根,叶闵清将头埋的更深。有力的舌头模仿着阴茎的抽插,在淫穴里凌虐着肉壁,破开肉褶的挤压,往菊蕊蕊心处探索。
秦知汀跪趴在叶闵清身上,喉间不断发出色情的声音。娇喘声为彼此的欲望煽风点火, 两个人都极为卖力的讨好对方。
标记〈上〉冗长的操作/淫贱骚狗讨要纹身印记/地下室纹身调教
“叶闵清,你这不是手挺稳当的吗?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不错,您直接给我弄了吧。”秦知汀手里拿着一沓转印纸和硅胶练习皮嘟囔。
叶闵清手里煎着鸡蛋,一本正经说道:“我就是画出来幻想一下,没打算真的弄。你成天怂恿我干嘛?屁股现在还没好利索,又来怂恿我,你这只恋痛的臭狗。”
秦知汀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掰正叶闵清的肩膀,挑着一边眉毛凝视他缓缓道:“主人,您就没打算给我打麻药吗?”
叶闵清:“……”
完全没想过这件事,欺负秦知汀欺负习惯了,没想过还能用麻药。
叶闵清若有所思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不行吧,我又不是麻醉师。算了,算了,别搞了。”
“你行,因为我买的是舒缓膏,你抹上就行。绝对一点都不疼,主人,您难道不想看您画的出现在我身体上吗?”秦知汀越靠越近,那双大手从外面套住叶闵清拿铲子的手,暧昧的贴在耳边继续说道:“烙印太小了,我只有脱下裤子才有人知道。您要是能在身上为我留下印记,那么无论我走到哪里,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属于您的,是一只有主的狗。”
叶闵清琢磨了半天,总觉得自己最近不太对劲,最近好像一直被秦知汀牵着鼻子走。
前几天炮机玩的太疯,秦知汀总磨磨唧唧说自己屁股疼。尽管屁股疼,也没耽误他天天撒娇卖萌求自己和他上床。自己不仅纵容他每天跟打卡一样准时准点地按着肏,居然还给他做早饭。
太不对劲了,现在又被他的话所引诱。
印记,如果那副健壮的身体,一脱下衣服,就是自己的印记。不是小小的烙印,而是一整片属于自己的痕迹。
叶闵清吞咽了下口水,扯住了秦知汀的手腕,“你说得对,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吧。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这只贱狗是属于谁的。”
燃气被反手关掉,半生不熟的鸡蛋躺在平底锅里。叶闵清拉着秦知汀就往地下室走去,路过书房的时候,取了一张新的大转印纸。
谁知道秦知汀刚进地下室就扑通一声跪下了,把叶闵清吓了一跳,抬手轻甩了他一耳光,来回扫视着他说:“你这是要后悔吗?跪我也没用,晚了。”
秦知汀抓过他的手贴在脸上摇摇头,“没反悔,我不是说了吗?我一进来就腿软,你也不拽好我。我一进来就屁股疼,你那点破东西我早晚有天给他砸了。”
叶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