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汀,对不起。”

叶闵清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的道歉,这句道歉他一直都想说,但是每次都被秦知汀拦了回去。秦知汀总是摇摇头,跟他说,我没怪你。但是轻飘飘的道歉,来的太轻了。叶闵清觉得根本弥补不了,曾经没法改变的事实和秦知汀反反复复受到的伤害。

杯子里的酒被叶闵清端起一饮而尽,清爽又甜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冲淡了埋藏的心结,被秦知汀握住的手微微发汗,感觉从他的手里开始发热,一股暖流流向全身。

秦知汀的手指在叶闵清手心里画了个爱心,扭着脖子贴近了叶闵清,温柔的笑着说:“我没怪你,我喜欢你欺负我,最好你以后天天都欺负我。”

“两点了,我不想等了。今天早点关门吧,我想和您做爱。”秦知汀双膝微微打开,一只手拽着叶闵清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喉结,喘着粗气说道。

酒汀〈上〉室外做爱/抖S惨被贱狗攻狂肏嫩穴/中出内射主人肉洞

酒吧里的人三三两两的离开,秦知汀通知工作人员可以提前下班,大家都欢天喜地的走了。

刚刚的喧嚣被只有两个人站在空阔空间的静谧所取代,屋子内为了烘托气氛放的舞台烟雾和灯光都没被关闭,彩色的灯兢兢业业地摇曳着光线。

杳霭流玉,雾气氤氲,秦知汀站在吧台里面对叶闵清温柔的笑着。

叶闵清被看的脸红耳热,心跳声,那么快,那么急。像是密集的鼓点,一下下震得耳朵发麻。脸颊热的像火烧,他站起身快步走向吧台。

“我醉了,你的酒好烈,烧的我心慌。”叶闵清拉过秦知汀的手,十指相扣贴在自己的胸口处,暧昧地撩拨着说:“你的眉目笑语使我病了一场,热势退尽,还有我寂寞的健康。秦知汀,我懂了。你说你生病了,现在这病传染给了我,你要负责。”

秦知汀双眼亮亮的,眼神却格外柔和,用另一只手隔着吧台去抚摸叶闵清的下巴和嘴唇,粗糙的手蹭来蹭去。薄唇轻翘,低哑着声音说:“不够。我已经病重到病入膏肓,无法痊愈了。您还不够,我要您的心脏也为我而跳动。”

吧台里的身子被探出,秦知汀个子很高,从里面轻而易举的够到了叶闵清的头。双唇紧贴,秦知汀把着叶闵清的腰亲了一个绵长又炽热的吻,两个人的鼻息互相打在对方脸上,舌头彼此推搡缠绕。

柜台硌的叶闵清肚子生疼,但他不舍得放开这个湿漉漉的吻。紧紧相扣的十指十分敏感,依稀能感受到对方的脉搏。欲望从嘴唇蔓延开,浑身酥麻麻的,仿佛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甚至心脏有些悸动的疼痛感。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操我,秦知汀。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没被紧握的那只手被叶闵清摸到了对方的胸膛上,在左胸打着转,隔着黑色的衬衣去拉拽那小小的突起。

那是一枚乳环,也是秦知汀的“戒指”。

秦知汀的眼睛有些发红,低哑着声音说:“那您进来,我说过,咱们可以在这个吧台上做爱。”

叶闵清没舍得放开紧扣的双手,脚踩着外面的凳子,用手撑着就跳上了吧台。

他不担心摔倒,因为秦知汀在那头。

“您先坐着。”秦知汀的手也没放开,用一只手拉动皮带,用嘴斜着拉开裤链。喘息着说:“主人,您刚刚只说对了一半。骚货的确喜欢鸡巴,但只喜欢您的。”

早就挺立的阴茎被秦知汀放进嘴里,柔软的舌头顺着根部往上舔舐,舌钉却刮搔着上面的脉络,又疼又爽。

叶闵清小声喘着,没相扣的手胡乱摸着来缓解身下的刺激,摸了半天,摸到了瓶透明玻璃瓶。拿起来看了一眼,是莫林纯的糖浆。

双腿岔开坐着,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