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全留给您。”秦知汀的手摸到了叶闵清的臀,边揉边说。
油嘴滑舌、巧言令色、无法无天。
叶闵清把蹂躏自己屁股的手抓住,回身朝秦知汀的肚皮上打了一拳。
打到的触感十分奇妙,还以为会是像屁股那种柔软的触感,或者是后背的坚硬。没想到腹肌中和了两种感官,锤击上去好像打在装了细沙的麻袋,紧实又痛快。
猝不及防被打的秦知汀在床上摔了个趔趄,随即跪好迎了上去。疼到不是很疼,但是主人的手向来是调情,疼痛都是用工具鞭笞带来的。鲜少见到直接使用纯粹暴力的叶闵清,秦知汀觉得这样的叶闵清很新奇,压迫感也更强。
男人像只巨大的猛兽,蛰伏挺立在床上,顺从地迎接那个称得上瘦削的男人的施暴。骨骼分明的拳头一次次擂打在硬挺的腹肌上。多次被锤击之后,腹部逐渐变红,秦知汀原本的新奇被疼痛所取代,但还是坚持维持着原本的造型。
叶闵清觉得自己身体里潜藏了一头嗜血的兽,那只兽在叫嚣着,催使他殴打这个予取予求的男人。教唆着自己,撕碎他。
让他因为自己痛苦不堪,让他因为自己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