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汀给自己套了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牛仔裤。从后背还能看见衬衫下的血痕,那是昨天叶闵清打的。
“你不摘吗?”叶闵清指着秦知汀脖子上的项圈。
秦知汀笑着拉过指向自己的手,用嘴唇触碰了几下指尖,语调轻柔的说“我要替您告诉所有人,秦知汀是条无时不在发情的贱狗,是一个淫乱不堪的婊子。”
一路上叶闵清在车里如坐针毡,上班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扯着项圈把秦知汀带进去吗?自己还要工作,下属怎么看自己?不会告诉老头子吧?怎么办?”
车里放着那首《昨日重现》,秦知汀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车里喃喃自语,“主人,我走在了您为我规划设计的道路上,虽然前面是万丈深渊,虽然我并不愿意走在这条路上。但是我除了义无反顾地奔向您,我别无选择,因为我爱你。”
叶闵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手心里冒出些虚汗,没言语。
秦知汀把车停在了车库,迷离着双眼对叶闵清说:“叶总,您自己上去吧。”
叶闵清开了车门,几乎是如负释重的逃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现在的秦知汀压的自己喘不过气,病态的让人胆战心惊。
秦知汀站在大门外站了很久,双脚都有些发木,然后一个人走进了这栋熟悉的大楼。
所有人都望着他窃窃私语,小声的和别人说着话,用讥讽嘲弄的眼神审判着秦知汀,每个人都看见了那张美艳的,性感的,妖冶的“花瓶”照片。
秦知汀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这些目光灼烧殆尽了,似乎有人用刀尖戳弄自己的心脏,但是他看不清是谁戳的。
所有人都站在阳光下,道德的制高点,批评审判着自己的肮脏。
抬手摸了摸项圈,似乎上面有着勇气的来源。
秦知汀挺直了腰,走进电梯里,坚定的按到了直达叶总办公室的楼层。
直挺的身子在电梯里靠着墙壁,心脏砰砰砰的直跳,腿似乎也在发软,这次所有人真的知道自己是条贱狗了,是一只带着项圈上班的贱狗,是一只有主人的贱狗。
好害怕,但是好刺激。别人会不会想扒开自己的衣服,看看自己那淫乱不堪的身体;别人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下贱,用皮鞭抽打这个欠揍的皮囊;别人会不会扒开自己的屁股,用力惩罚无休止发情的穴孔。
如果自己不是一个人,只是叶闵清的贱狗。
是不是什么都不用害怕,什么都不用考虑,什么都不用渴求,只要听话就好,听话就会得到主人的奖励,主人的惩罚甚至是主人的爱。
秦知汀摸着自己滚烫的脸,一个人在电梯间念念有词,只重复那一句话:我是贱狗,我是贱狗,我是贱狗......
电梯门开了,秦知汀爬着走出电梯间。
所有人都看见了,看见那个高大威武的秦助理,扭着屁股,带着项圈,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
风言风语一直都在,起先大家觉得是嫉妒者的诬陷,沉静和善的秦知汀是那样温柔又值得依靠,怎么会做那种事。
后来有人看见秦知汀在叶总办公室光着屁股,大家觉得是爱玩的叶总终于定下心和人恋爱。
有人又说,秦知汀爬上客户的床,很多,很多人。
大家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个靠身体获得一切的公交车。
亏自己之前这么信任他,自己竟然识人不清觉得这个婊子是个好人,这些都怪那个贱货迷惑自己。
秦知汀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抢,但是却是大家的仇人。
没人喜欢一个烂货,大家不喜欢秦知汀,但大家更讨厌秦知汀可以冲叶总摇尾巴。
叶总看起来年轻又爱玩,实际做事心狠手辣,雷厉风行。对人对事不讲丝毫情面,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