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汀进了驾驶座,把花放在了副驾驶旁边。自己无法回应对方的心意,可是也不能平白糟蹋别人的心意,花总是不能扔的。
回了家也是空荡荡的,家里一般也都是自己打扫,本来保洁阿姨每周固定上门的,但是撞到了几次活春宫加上叶闵清总是随手乱丢道具和安全套,就说什么也不肯再来打扫了。
翻出了个花瓶,倒了点水,秦知汀把花一股脑的插在了花瓶里,似乎店家没修剪花枝,玫瑰的刺大咧咧的留在花枝上。
秦知汀不太会做饭,换了身休闲的衣服就出门随便吃了一口,又去健身房撸铁,等晃悠悠回家都快九点了。
一进门就发现门口多摆了双皮鞋,长翼的布洛克上雕着花。
秦知汀揉了揉自己的脸,膝盖弯了下去跪在了地面上,把鞋摆正后,跪爬着往里面走。
叶闵清就坐在大客厅里,客厅的茶几上放着那束花,他上午见过这束花。
魏屿不喜欢别的,就喜欢些花花草草,每天整个人都被花染的馨香。
今天上午上班路过一个小孩工位,就看见这束玫瑰。
白色的花瓣外圈边缘竟然是蓝紫色,还看起来亮闪闪的。他有心想买着送魏屿,就问了什么品种。
男孩说他也不知道,他早上路过花店,看起来好看就买了,想送喜欢的人。
而现在,这束花插到了秦知汀的瓶子里。
秦知汀还不在家,自己等了两个小时都不回家,怎么?收了花两个人在约会?
约会之后呢?他会被那个男孩抱吗?浪叫着让他射在穴里,不舍得吐出来一直含着?还是用那个宽阔的肩把男孩压到床角,进入到对方体内?
叶闵清看见秦知汀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冷冷地凝视他匍匐到自己脚下。
拎起头发把脸拽起来,用力扇了一个耳光。
秦知汀脸歪到一边,很快又摆正,微微抬脸,眼睛朝地板望着,等待第二下。
叶闵清反手在另一侧对称着扇了过去。
脸又被摆正迎了上来,双颊微微粉红着,薄唇微启一条缝,往外喘着粗气。
“贱货,扇你都能发情。”叶闵清松开手,坐直了身子,把一只脚踩在了男人肩膀上。
秦知汀跪着,身子往下伏,翘着屁股把脸贴到了地板上。嘴里还回答着说:“小贱狗好骚,谢谢主人打我。”
踩在肩膀上那只脚被叶闵清挪到了头上,柔软的发丝触碰到脚心有些发痒,叶闵清接着说道:“是不是前几天惩罚的不够?你这只骚狗还管不住自己发情?”
“主人,您是我的春药,我看见您,忍不住。要不您继续把我锁起来,狗狗又硬了,被主人踩着狗头就硬了,好贱啊。”
叶闵清的语气冷冷的,“呵,你就是贱,要不然怎么成天晃着个骚屁股卖弄风情给别人看?刚刚去卖逼了?婊子卖了几个钱,连家都不回了?”
秦知汀被语言刺激的亢奋,但是把不准主人是在真质问自己,还是要玩自己承认自己是男妓的角色扮演游戏,只能在地下哼哼着不搭话。
等了许久也不见答话,叶闵清压抑许久的火从心头冒起来,踹了底下的头一脚,命令道:“脱光”
秦知汀把上衣往上一拉就脱了下来,然后想扒下自己的运动外裤,手指扣到松紧带突然想到,今天因为想健身,就套了内裤,叶闵清不喜欢自己穿内裤。
裤子还是要脱的,他磨磨蹭蹭的拽下去,露出贴身的浅灰色棉纶内裤。
运动内裤是无痕的那种,轻薄的面料紧紧地贴在臀上,显得臀部格外圆润挺翘。
已经勃起的阴茎在内裤里撑大,从内裤外都能看见那根蛰伏的巨龙。
两只拇指插进胯骨和内裤的缝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