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活得没心没肺,即使是天要塌下,她也只顾眼下。

心中从未有过担忧,也从未有过牵挂。

然而如今,她总觉有思绪万千,却说不出口。她抚摸着时寂的胸口,

“阿寂,你来齐云……究竟为何?”

到了这个地步,她自不会再单纯地相信时寂前来齐云,只为拜师学艺。

他被齐云第一任宗主镇压近千年,又被其剜心以致神魂分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齐云于他,仇怨已深。

他来齐云,所为报仇,还是仅为找心?

可他又为何要拜入自己门下呢。

那般乖巧,那般懂事。